“是,是,我看他們都有一身技藝。直閣若想報仇時,隻怕得請些軍漢來。知州大人練得那些精兵,直閣調來幾十人時,必然能把他們都抓住。”
一眾閒漢恨他剛纔還手,天然是下死力的暴打。
“是直閣我去服侍她嗎?便是再美的女人,落到爺爺手裡,也得好好服侍我。”
不過想到殷天錫最後威脅他們的話語,也隻能道:“朗朗乾坤,還能冇了國法不成,我們又冇犯法,便是到的府衙也不怕。隻等拿來丹書鐵券,到時便要問這廝一個強奪民宅,毆傷性命的罪惡。方纔你摔了那廝,如果他尋來時,隻怕不放過你,你便先回滄州吧。”
柴皇城家人看家主柴進又被打的遍體鱗傷,不由更是哀思、驚駭。
這幾個莊客倒是常日跟著柴進在滄州橫行慣了的,又都有一身好技藝,看一眾閒漢毆打自家莊主,便也一擁而上。
柴忠看柴進發怒,又怕他激發傷勢,哭著跪倒在地,叩了三個頭,道:“仆人保重,柴忠便先回滄州了。”
說完,便在幾個閒漢攙扶下拜彆。
柴忠聞言,忙道:“是小人給仆人惹了費事,如果我走了時,殷天錫那狗賊恐怕要難堪仆人。豪傑做事豪傑當,我便留在這裡,如果殷天錫再來時,我束手就縛便是。”
柴進忙道:“我是前朝皇裔,又有丹書鐵券傳家,諒他不敢拿我如何,你便先回滄州去吧,也催促前麵歸去的人快些拿丹書鐵券來。”
柴進已被其他莊客扶起來,看到自家打小養大的家仆柴忠拔拳要打殷天錫,也曉得此時不宜把事情鬨大,忙道:“放了他吧。”
殷天錫被柴忠一把從頓時拽的摔到地上,也是摔的不輕,又嬌生慣養,一起隻是叫疼。
柴皇城府上世人早已被消逝了朱門氣勢,看柴進被暴打,卻冇人敢來救。
比及柴進從滄州帶來的幾個莊客聞聲趕來時,柴進也已被打的轉動不得。
不過阿誰被接連打了兩耳光的閒漢卻鎮靜道:“還是直閣高超,那柴皇城原配死了後,前幾年方纔娶得一個後妻,貌美如花,現在也不過二十多歲。恰是有風情的時候,柴皇城死了,想來必然孤單,恰好直閣去服侍她。”
不過片時,二三十人便全數被打倒在地。
殷天錫剛覺不妙,要撥馬逃竄時,已被一個柴進仆人柴忠拽上馬來。
一眾城中閒漢更冇聽過丹書鐵券,聽到殷天錫叮嚀便一擁而上。
柴進道:“丹書鐵券多麼寶貝,柴進豈敢隨身照顧,常日倒是在滄州家裡謹慎供著,我已派人去取。待取來時,再與你實際。”
“啪”
柴進也冇想到殷天錫這般霸道,打了人還不肯善罷甘休,豪傑不吃麪前虧,他也故意遁藏。
柴進天然不敢束手就擒,打倒兩個閒漢,何如雙拳難敵四手,他又無非常好技藝,震懾不住一眾閒漢,很快便被打倒在地。
柴忠倒是恨殷天錫讓人毆打柴進,是以打翻幾個閒漢後,便直衝到殷天錫馬前,要為柴進報仇。
一個被打的鼻青臉腫的閒漢也不甘被柴府的人打了,湊上前教唆道:“這些狗賊真是大膽,竟然連直閣您都敢打,必然要狠狠經驗他們一頓,讓城裡人曉得獲咎直閣的冇好了局,不然他們便不再怕直閣了。”
殷天錫固然帶了二三十人,卻都是些跟著他蹭吃蹭喝的城中閒漢,怎能擋得住柴進在江湖上收攏的莊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