索超看到梁山兵馬圍攏上來,奮力舞起金蘸斧掃開幾人,便扯動傷勢,又噴出一口血來。
索超聞言,道:“莫非就要他如許放肆不成?”
便又選了一處大名府兵馬步地相對完整的處所反殺了歸去。
索超斧子畢竟不如秦明狼牙棒重,硬接了秦明一棒,隻覺喉頭一甜,一口鮮血噴了出來,蹬蹬發展幾步,拿斧柄杵在地上纔沒有一屁股坐下去。
索超也覺鬥得痛快,笑道:“好,我們本日便見個勝負。”
說完也顧不得穿衣甲,便舞著金蘸斧往前殺來。
“去”
兵器訂交處,便收回一聲巨響,陣前之人都感受耳膜生疼。
晁勇看二人已是兩敗俱傷,趕快揮手讓人上前去捉索超。
正對著花榮衝鋒的官兵看到花榮箭無虛發,一個個同袍倒在他箭下,嚇得直往兩邊躲,整齊的陣型硬是被花榮神射翻開一個缺口。
索超看認軍旗上寫著秦明,罵道:“你這廝是朝廷命官,國度有何負你?你好人不做,卻去落草為賊!我今拿住你時,碎屍萬段,死不足辜。”
秦明撥轉馬頭,道:“可敢換馬與我再戰?”
索超門徒周謹倒是正撞著晁勇,挺槍便刺。
“鐺”
索超剛換了馬。看到一個胖大和尚出陣,便拍馬要出來。
魯智深看著大名府軍官無人應戰,不由笑道:“這般怯懦。怎地也敢來追我們,快些歸去吧,省的丟了性命。”
“獲咎了”
晁勇看再任由索超鬥下去,恐怕有性命之憂,趕快上前一棒掃飛索超金蘸斧,前麵兵士趁機一擁而上把索超捉了。
“另有誰敢和灑家一戰?”
秦明也不好受,被反震之力震得麵色一變,後退幾步也才站穩。
索超麾下首將王定聞言,也道:“索將軍稍歇,我去拿這禿驢來。”
周謹道:“我軍追逐了半日,體力還冇規複過來,我們隻要拖住他們,比及李天王雄師趕上來,便能一舉剿除他們。”
索超聞言,瞪了周謹一眼,道:“劈麵梁山賊寇和我們兵力差未幾,我堂堂禁軍剿賊還需求以多為勝嗎?何況梁山劫奪賦稅的步隊必定在前麵,我們和他們耗在這裡,豈不是正中了賊寇戰略。”
秦明聽得索超如此辱他,再不遊移,拍馬便直取索超。
二人都是脾氣暴躁之人,第一個照麵,便使出渾身力量砍向對方。
兩人一個使金蘸斧,一個使狼牙棒,二人又都是力大之輩,一時候兵器碰撞的聲聲響徹疆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