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量虧我當時便立即脫手，查抄之下，公然發明蹊蹺。這兩位參將的確都是中刀慘死，中刀之處，也的確有血肉銷蝕的陳跡，但在這兩具屍身上，卻並不是‘天魔功’那等彷彿天然肥胖的詭異銷蝕，而是彷彿野獸撕咬普通的大塊血肉溶解，不止如此，自中刀之處起，另有向外伸展的大塊紅色瘢痕，看上去好像血跡普通。”

“哦？竟然說是修煉了‘天魔功’的能人？”趙凡皺眉道，“據我所知，當年武則天架空李唐皇族，以‘二聖臨朝’之名，獨掌大權以來，破鈔無數人力物力，終究勝利集齊十卷，仰仗不世的武學聰明，衝破十八層‘循環篇’的極限，將陰癸派‘天魔功’推上前無前人的第二十層‘終究篇章’。今後以後，隻要最為忠心，且立下大功的臣屬，才氣獲得武後賜下天魔神功秘笈，此等人物，在武周境內，不是前程光亮，就是位高權重，如何想也不至於跑到宋國來，刺殺一兩個微不敷道的參將。這淩退思撒下如此低劣的謊話，究竟是何企圖？”

“這是當然。”厲勝男點頭笑道，“我打通那雜役，特地讓他重視官府如何鑒定兩位參將的死因。經他複數衙中捕頭的閒談，傳聞兩位參將中刀之處，均有血肉銷蝕的陳跡，是以淩知府在據此鑒定，此乃周國國中，修煉了‘天魔功’的妙手。”

“嗯？”趙凡抬開端不解地望向少女，“有甚麼題目？”

厲勝男如是說著，一邊舉目諦視著趙凡道：“趙兄，我曉得你一貫對武林掌故知之甚詳，你可曉得，如此陳跡代表的，究竟是甚麼武功？”

“好，你說。”趙凡脫口應道。

“實在……我和鐵手此來，並不是為了寶藏一事，而是為了調查本月月初產生的風雲鏢局劫鏢一案。對於此案當中，兩位參將慘死一事，我倆至今仍毫無眉目。因為我倆身份敏感，必將備受存眷，恐怕難以探聽到甚麼黑幕。是以在我想來，此事恐怕需求厲女人從旁互助，讓我們更多地體味一些案情……”

“好，我承諾你。不過……”少女一邊說著，一邊伸出了兩根手指，“你必須承諾我兩個前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