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陣法內裡的年長瘦子又喊道:“喂,阿誰穿裙子的小子,快出來!這個陣法在獻祭你的血氣,你再待下去會死的!”
既然是虎倀它就該死,既然該死,他就決不答應任何事禁止高潛除魔!
年青人冷著臉不再理夏洛克:“我反麵淺顯人議論這些。”
戴眼鏡的年青人這時已經用完了一整瓶的紅色液體,一臉心疼隧道:“師父,晶粉用完了,鬼蝠血也用完了。”
“這隻卡布拉隻是虎倀,而真正的凶手......”高潛說到這裡頓了頓,彷彿將甚麼就衝要口而出的嚥了歸去,他舉起了手中的砍刀,冷著臉道:“狄若藍,除魔是我的買賣,你不要礙事!”
現在的高潛已經沿著鐘樓的外牆攀爬了上去,在一片綠色的魔焰中,他爬得非常艱钜,狄若藍看到高潛不竭地揮動動手中的砍刀,彷彿有甚麼正在反對他。
戴眼鏡的年青人冇好氣地瞪了她一眼,他還在記恨著剛纔被電的事,隻是夏洛克天生對彆人的神采無感,仍然鍥而不捨地詰問。
夏洛克悄悄皺眉,還想再說甚麼。
“我已經很省了師父,十二道符文,是最低限度的防備法陣了。”年青人也非常肉疼:“晶粉用完後,我還摻了點紅粉,不然連最後一道符文也冇法完成。”
夏洛克有些焦心,烏黑的大眼在那一老一少的兩個正牌“清道夫”身上轉了轉,俄然抱著工兵鏟,走近年青人,用手肘捅了捅他:“哎,現在景象如何樣?”
“高潛會不會有傷害?喏,就是阿誰爬牆的傢夥。”
夏洛克輕哼一聲:“淺顯人如何了?你輕視淺顯人啊?”
糟糕,角度!如果角度變了,對法陣會有甚麼影響?
“高潛?”聽到這個名字,年青人皺眉想了想:“從冇聽過這個名字,他到底......”
年長的瘦子急喊一聲:“退後!全數退後!法陣支撐不住了!”
一向抱著工兵鏟在一旁看熱烈的夏洛克這時湊上前來,笑嘻嘻地問道:“哎,四眼,甚麼晶粉,甚麼紅粉?看你們的模樣,彷彿是很奇怪的東西?”
夏洛克吃了一驚:“產生了甚麼?”
卻在這時,冥冥中模糊傳來一聲大吼,周遭的氛圍顛簸起來,連腳下的草坪也在震驚。
而鐘樓頂端的怪物也在煩躁地盯著高潛,頂樓的塔頂已經被它拆得幾近全毀,暴露內裡機器鐘錶的齒輪和軸承來。
但是腳步像是有千斤重,每一次邁步都那麼艱钜,他的心中在氣憤地嘶吼,卻連說出一句完整的話的力量也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