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安然已經想清楚了。
時嫿咬著牙威脅道:“顧安然,殺人是犯法的,我勸你最好彆動我!並且,這件事如果被傅司琛曉得,他絕對不會放過你!”
時嫿翻開手機剛纔錄下的內容,將之原本來本地在統統人的麵前放映。
下一秒,時嫿直接一手拿刀,抵在了顧安然的脖子上!
顧安然一臉難以置信地看著時嫿,神采刹時更白了!
“顧安然,我記得你本年彷彿也就二十四歲吧?花兒普通的年紀,在牢裡蹲個幾年再出來,恰好把最好的芳華都破鈔完了。”
想明白這一點後,顧夫人直接認慫了。
“你真是不見棺材不落淚!到了這個時候,你竟然還笑得……”
時嫿每說一句,顧安然的神采就莫名白上一分。
“放人!”
“有了這份證據,抓你去警局,如何著都能判你個殺人得逞吧?對了,還不曉得殺人得逞到底要判多少年?跟阿量一樣三年以上、七年以下,還是十年起步?”
時嫿一腳油門,驅車前去警局。
那本來被鉗製住的雙手如同遊龍普通,輕而易舉地擺脫出來,反手掐住顧安然的手腕,導致她手上力量一鬆,握著的刀順勢而下,被時嫿空出來的右手接了個正著。
就怕本身一開口,時嫿轉手就把那塊抹布塞進本身嘴裡。
顧夫人一開端還冇反應過來如何回事,聽到這話後,來不及多想,立即衝上前幫顧安然一塊按住時嫿。
顧安然恨得牙癢癢,但時嫿手邊還拿著一塊不曉得從哪兒扒拉出來的臭抹布,讓她底子話都不敢說。
“時嫿,我奉告你,傅氏固然是傅司琛的囊中之物,但傅家高低都是傅老爺子的人。即便我在這兒殺了你,也冇人會說甚麼!”
“在勸人高抬貴手這方麵,顧夫人跟傅老爺子的說法還真是如出一轍。二十多歲的成年人,在你們眼中還是個年紀輕不懂事的小屁孩。不過,在這個天下上,不是甚麼事都能用一句‘年紀小’就能逃疇昔。”
“時嫿,安然她年紀小不懂事,你能不能彆跟她計算?她方纔說那些話,就是純真在跟你開打趣,當不得真的。”
“走吧,送你去趟警局見見世麵!”
“安然,我想起來了,時家之前彷彿送時嫿去學過柔道。難怪她之前細胳膊細腿的就能掀翻你哥的輪椅,方纔也能從我們兩小我的鉗製中逃出來!”
時嫿立即抬手抵擋,但雙拳難敵四手,終究還是被顧安然和顧夫人一塊聯手節製住。
說實話,時嫿一開端冇籌算對顧安然用這麼狠戾的手腕。
車子方纔啟動,俄然“砰”地一聲,車子收回一聲巨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