塵埃落定_第49章 首頁

字體:      護眼 關燈

上一章 目錄 下一頁

老闆給我換了一個她以為潔淨的女人。這個女人走到我跟前,那些女人們便嘻嘻地笑起來。老闆從我口袋裡取出了銀元,老闆說:“這是代價,我的女人都有代價。”

這天,我起得晚,內心空蕩蕩的,就感覺少了甚麼。少了甚麼呢?我不曉得。但我就是感覺少了甚麼。我問下人們,明天少了甚麼,他們四周看看,比如我身上的佩飾,比如我們擺在樓裡各處的值錢的器物,奉告我,冇有少甚麼。

大師都說:“她每天坐在樓上唱歌,明天不唱了。”

隻要汪波土司冇有說甚麼。樓上唱歌的女人可望而不成即,大帳篷裡的女人卻實實在在,美好非常。

倡寮老闆對我說:“少爺有兩個專門的女人,其他的女人你不能去碰。”

我想像不出身上這東西如何會爛掉。老闆叫來兩個女人,撩起了她們的裙子。天哪,一個女人那邊已經冇有門扇,美滿是一個山洞了,而彆的一個女人那邊卻像朵蘑菇,披收回來的臭氣像是一頭死牛腐臭了一樣。

我想奉告他們,事情不必去找,到時候天然就會產生。需求的隻是等候,人要長於等候。但我甚麼都冇說。

我問師爺他們是誰。他說是漢人。我笑了,聽他那口氣,彷彿他本身不是漢人,彷彿我的母親不是漢人,我的鎮子上好多鋪子裡呆著的不是漢人,倡寮裡有幾個女人不是漢人。聽他那口氣,彷彿我壓根兒就冇有見過漢人。我本身就是一個漢族女人的兒子嘛!

我笑了。

我問師爺:“他們想見我?”

黃師爺疇昔做過省參議,因為反對打紅色漢人落到這個境地,但他又不歡暢紅色漢人取得勝利。那陣,在我們這處所,老百姓中間,都在傳說漢人就要來了。書記官說過,老百姓信賴的事情老是要產生的,就算聽上去冇有多少事理,但那麼多人都說同一個話題,就即是同時念動了同一條咒語,向上天表達了同一種意誌。

“梅毒?”

女人們大笑,像炸了窩的蜜蜂一樣飛出去了。

第二天,故鄉夥們再聚到一起時,大家都顯得比平常容光抖擻。有人還問我,我們本身的女人如何冇有如許的本領。

我歸去歇息。

我說:“土司們一點也不怕,倡寮屋子修好了,土司們冇人想分開。”

明天,她一停止歌頌,我就感到眩暈,時候又加快了。

師爺說:“少爺,鴉片是我帶來的,梅毒可不是我帶來的。”

女人們哈哈大笑。此中濃眉大眼阿誰笑著笑著便坐在了我懷裡。

黃師爺說這些女人叫妓女,阿誰大帳篷叫倡寮。

黃師爺說:“對人來講,是錢短長,但卻比不過鴉片,鴉片嘛,又比不過梅毒。但我要跟你說的不是這個。”

師爺笑了,說這是真正的仆人的設法。

從他嚴峻的神情上,我曉得梅毒很短長。

我那男人的東西蠢蠢欲動,身子卻像這氣候一樣懶洋洋的。女人非常靈巧,她脫光了我的衣服,叫我儘管躺在那邊,一動也不動,任她來做統統的事情。她公然乾得很好,我一動也冇動,就讓周身舒暢了。以後,我們兩個也不穿衣服,就躺在那邊扳談。這時,我才曉得,她們並不是甚麼梨園子,而是一群專門用身子做買賣的女人。我成了她們在這裡的第一筆買賣。我問她,對那些對女民氣不足而力不敷的老土司們有冇有體例,她說有。我說,好,這些故鄉夥他們有的是銀子,從明天起開端做他們的買賣吧。

加入書架我的書架

上一章 目錄 下一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