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鸞孽_大結局:情之所終 首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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贏了江山,輸了她。

“你何時變得客氣了?公然帝王都虛假得很。”臣暄不客氣地笑道:“演也演完了,戲也看完了,我們就此彆過吧。”

“君無戲言。”聶沛涵綻出一個惑人的魅笑,回聲而回:“不過我也有個前提,我這兒媳須得像你,如果像臣暄那般狡計多端,我可不依。”

這帝王鑾座,是聶沛涵畢生所求,也將是他畢生之恨。

聶沛涵有些不解,看著鸞夙突如其來的明麗笑容,問道:“想起來了甚麼?”

聽聞此言,鸞夙偷偷打量起聶沛涵,但見他神采如常,麵上並無半分得誌或欣然,彷彿方纔那番話不過是他閒來無事的無痛嗟歎。但是鸞夙曉得,他是發自肺腑。

或許吧,這是最大的能夠,也是聶沛涵所但願的能夠。但這海麵上一望無邊,除了那隻孤帆以外再無行船,臣暄將船點爆,又如何能帶著鸞夙逃出去呢?即便是跳進水裡,一時半晌也上不了岸。更何況鸞夙還昏倒著,冇有兩個時候毫不會復甦過來!

她肆意地捧腹而笑,也不知過了多久才勉強止住,口無遮攔道:“以聖上及皇後孃孃的麵貌,我倒是不擔憂半子長得醜了。隻不過我那半子的本性須得效仿皇後孃娘,不然如果如你這般乖張陰鷙,我必然不將女兒許給他!”

孤獨平生嗎?他輕聲嗤笑,早在被迫放棄鸞夙的那一刻起,他便曉得本身終將孤傲。帝王之路該當如此,他煎熬此中,亦享用此中。

當民氣的貪慾妄生,這彌足貴重的統統足以抵擋,在無形中催促他成為千古帝王。

鸞夙已好久未曾與聶沛涵伶仃相處過,現在竟也感到有些寬裕,卻又不好推讓。她兀安閒案前坐下,對著一桌子精美的酒菜發笑道:“臣暄好大的麵子,竟能讓即將同一南北的千古帝王等著他。”

臣暄輕哼一聲:“我幾乎悔怨讓你二人伶仃相處……時候不早了,聖上請回吧。”

分歧於聶沛涵的降落情感,臣暄則顯得興趣盎然。他含笑著環顧四周,隻見一列列京畿衛皆麵色凝重、嚴陣以待。這像是平常庇護帝王的侍衛嗎?他如何瞧著更像是在等候一場廝殺?

想到此處,聶沛涵心中突然湧起前所未有的惶恐!那船是他派人仔細心細查抄數遍的,又豈會無端著了火?更何況他已經放他們拜彆,以臣暄的胸懷,又怎會連那點天涯記念都不留給他?

其他三人見狀,亦無言地飲儘杯中之酒。

反倒是臣暄挑眉笑道:“看來本日丁將軍當真是下了血本,真可謂是煞!費!苦!心!”

這話剛一出口,但見禦花圃裡倉促跑進一名內侍,身後還跟著宋宇。鸞夙見來人不是臣暄,心中一緊,便不由自主地站起家來。

聶沛涵看著他二人打情罵俏的模樣,按捺了一整晚的愛斷情傷終是迸收回來。

聶沛涵看出了鸞夙的拘束,便將四周奉侍的宮人們儘數屏退,又親身斟滿兩隻酒杯,笑著問道:“莫非我是大水猛獸?令你避之不及?”

疇前對於聶沛涵而言,這句話不過是窮酸文人的無病嗟歎,但是終是有這一天,他清楚體味到了其中滋味。即使飲宴之人如何想要賓主儘歡,但到了最後唯有曲終人散。

“本來隻是思疑你與週會波沆瀣一氣,但畢竟死無對證。但那日宴後你提出要殺臣暄,才使我二人篤定你意欲取聶氏而代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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