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鸞孽_第88章:擄劫風波(一) 首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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鸞夙悄悄歎了口氣,目中帶著幾分樸拙:“師叔若顧恤侄女,這個題目今後不要再問了。不然我夾在中間,何其難堪?”

鸞夙天然曉得他所指何事,卻隻是淡淡一笑:“師叔說甚麼?侄女聽不懂。”

“殿下!方纔束虎帳派人前來傳話,鸞夙女人被人擄走了!”宋宇語帶焦炙,顧不得禮數,倉猝上前稟道。

千防萬防,本來是他!

丁益飛聞言更添了幾分感慨:“若不是我識錯了人,你與殿下何至如此……如果相互偶然也就罷了,可明顯有過青梅竹馬的情分,厥後他也對你……”說到此處,丁益飛已是有些哽咽:“殿下生性冷情,獨來獨行,好輕易動這一次情,倒是被我生生阻斷了……我對不住殿下,更對不起你父親。”

聶沛涵最早從震驚當中回過神來,對岑江命道:“傳令下去,馬上封閉城門,全城搜捕週會波!”

可到底會是誰下的手?是北宣?還是南熙?是他們各自的父親?還是各自的政敵?

就在此時,外頭又響起了通報聲。宋宇與岑江幾近是同時入內,又是異口同聲稟道:“週會波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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鸞夙感覺鼻尖微酸,卻又強忍著安撫這位久經疆場、名滿天下的飛將軍:“師叔言重了,此事與您無關,是侄女與慕王殿下冇有緣分……再者現在北宣太子待我很好。”

她心中有本身的計算,莫說她現在已對臣暄相許,即便冇有拿定本身的情意,她也不會等閒方向他們任何一方。當日聶沛涵追著她去鏡山時,便問過她為何與江卿華足上都有一副刺青。現在他又曉得了臣暄找黃金梧為她洗掉刺青,以聶沛涵的聰明才乾,又怎會猜不到此中關竅?

丁益飛聞言公然住了口,很久才深深喟歎:“若不是殿下大婚那日我幫著你逃出去,你二人也不至於走到明天這一步……”他蹙起雙眉:“師叔我另有最後一問。倘若冇有江卿華,你與慕王……可另有一絲能夠?”

臣暄這才認識到事情的嚴峻性,他在聶沛涵麵上一樣看到了肅色與憂愁。莫非事情與聶沛涵無關?

隻這一句,已幾近讓丁益飛老淚縱橫。他麵上有無窮感慨,趕緊虛扶鸞夙一把,深深歎道:“芸兒,是師叔錯了。”

此言甫畢,營帳外卻俄然響起喧鬨之聲,亦打斷了叔侄兩人的欣然思路。

聶沛涵沉著神采從懷中摸出一塊令牌,揮手撂給岑江:“交給守城將軍,馬上辦理。父皇見怪下來,本王一力承擔!”

鸞夙不欲究查丁益飛教唆黃金梧的企圖,也不想再提起聶沛涵,便不動聲色轉移了話題:“說到底,實在是侄女有錯在先,不該坦白本身的身份……還望師叔不要見怪。”

究竟是另立新朝更加艱钜?還是爭儲奪嫡更加辛苦?隻怕其中滋味,唯有臣暄和聶沛涵才氣體味,旁人即使說得再多,也是帶著態度而言,有失公允。

岑江聞言微有踟躇:“祈城並非親王封邑,我們無權調兵。”

鸞夙嫣然一笑,將臣暄為淩府馳驅昭雪的事大抵說了一遍,又道:“待此行結束返回黎都……侄女便會擇日入宮。”

鸞夙將這話聽在耳中,俄然想起了疇前淩未叔叔所言。他曾說臣暄父子勇於顛覆苛政,另立新朝,乃是真正的逐鹿之人;而聶沛涵隻會窩裡鬥,不是真王者。可本日再聽丁益飛如此一說,鸞夙也有些分不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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