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鸞孽_第90章:擄劫風波(三) 首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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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啪”的一聲脆響傳來,鸞夙感到左頰上是一陣火辣辣的疼。週會波緩緩收回扇巴掌的右手,威脅道:“你不要敬酒不吃吃罰酒。”

本來她的馬車壞在半路是有人用心為之!可她人已安然進入束虎帳,又為何還是被擒?這更證明瞭鸞夙心中的第二種猜想:週會波在聶沛涵身邊有外線!

如何能信她?鸞夙在腦中緩慢尋覓著答案,昔日裡的舌燦蓮花彷彿都不管用了。她想了想,隻得先編個來由道:“國舅試想,如若不是受命保護龍脈,我父親又為何要去北熙為官?我母親雲氏乃是南熙大戶出身,父親若去了南熙,有雲氏互助,宦途難道更如虎添翼?”

他靠近鸞夙,笑得更加狎褻:“亦是臣暄與聶七早已成了‘同靴兄弟’,也未幾犬子一個?”

但是話到此處,卻也戛但是止了。

“同靴兄弟”並非甚麼好聽話,乃是坊間調侃與同一名女子媾和過的多名男人。鸞夙隻覺大為憤怒,又怕週會波說到做到,當真令周建嶺輕浮本身,唯有生生受下這句話,冇有發作出來。

鸞夙醒來之時,發明本身正身處於一輛顛簸的馬車當中。手口被縛,頸後生疼,明顯是被人擄劫。

“醒了?”五十歲高低的男人看了鸞夙一眼,眸中精光畢現。

這般想著,周建嶺卻已放下車帳持續趕車。而週會波則玩味地看向鸞夙:“鸞夙女人現下能夠猜出老夫的身份?或者老夫是該喚你淩女人?”

週會波好似信了:“無妨,輿圖不在,你人在便可。龍脈究竟藏在那邊?老夫不信你半分不知情。是在南熙還是北熙?”

到底是個小女人,隻曉得驚駭。週會波放鬆三分警戒,笑道:“淩蜜斯是臣暄與聶七的心上人,老夫要逃,天然要拿你開刀。怪隻怪淩蜜斯來了祈城,不然也不會遭這個罪。”

鸞夙過往恩客無數,看了這年青男人數眼,才辨識出來,忍不住驚撥出聲:“你是……周建嶺!”

週會波見鸞夙並不說話,蹙著娥眉不知在想些甚麼,遂冷冷威脅道:“老夫勸淩女人切莫想著逃竄一事,不然我父子二人死不敷惜,隻可惜要女人來為我們陪葬。”

週會波見狀又嘲笑一聲:“算你見機。”

鸞夙趕緊點頭:“我隻是餓了。”

鸞夙不知心中是悲是喜。悲的是臣暄約莫鞭長莫及,喜的是她或許還能盼來聶沛涵。當然,前提是聶沛涵情願為了她而勞師動眾。

公然是為了龍脈。鸞夙緊咬下唇:“我不知國舅在說些甚麼。”

鸞夙趕緊收起思路,麵上假裝幾分驚駭:“國舅欲拿我如何?”

“疇前是奉了父親之命決計與臣暄相爭,不想倒對你生出幾分興趣。”周建嶺在車內笑得輕浮,抬手撫過鸞夙的左頰,歎道:“嘖嘖,也不知這滋味到底如何銷魂,竟連聶七也迷上了。”

鸞夙想要掙紮,可她雙手雙腳被束縛著,即便掙紮也是徒勞。眼看著周建嶺已解開本身衣衿上的三顆鈕釦,鸞夙再也忍不住斥道:“無恥!下賤!”

“我是誰?”男人冷哼一聲,隻是道:“你不認得老夫,約莫會認得犬子。”

隻一轉唸的工夫,週會波已再道:“你也不要妄圖聶七來救你,他跟著丁益飛學的那些體例,早被看破了。甚麼追蹤之法在老夫這裡全然無用……”他麵上暴露幾分猥褻之意:“犬子一向敬慕淩蜜斯風采,老夫勸說蜜斯乖乖聽話,不然臣暄必然綠雲罩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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