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緩緩挪動鼠標,悄悄點擊翻開郵件。郵件註釋隻要簡短的一句話:“想曉得方清漓盜取了誰的人生嗎?”看到這句話的刹時,傅沉洲隻感受一股寒意從腳底直竄上心頭,整小我彷彿被施了定身咒普通,僵坐在椅子上,目光死死地盯著螢幕,大腦在長久的空缺後,如同一台超負荷運轉的機器,猖獗地思考著這句話背後的深意。
他幾次核閱著郵件的每一個細節,包含郵件的格局、說話氣勢,試圖從中找出關於發件人的蛛絲馬跡。但是,郵件內容簡練得近乎決計,冇有任何較著的線索。獨一能夠肯定的是,發件人彷彿深知方清漓與他的乾係,並且篤定這條資訊能夠引發他的極大興趣。
跟著瀏覽的深切,傅沉洲發明瞭一些之前從未重視到的細節。方清漓在大學期間的一段經曆彷彿存在著一些恍惚不清的處所,她的一些檔案質料呈現了奇特的斷層,就彷彿有人決計抹去了某些資訊。並且,在她離世前的一段時候裡,她的行動也有些非常,常常單獨外出,返來後老是苦衷重重,但每當傅沉洲扣問時,她老是對付而過。
傅沉洲在滿身心投入對“基因鎖”線索的調查時,辦公桌上的電腦俄然收回一聲清脆的提示音,一封新郵件的告訴彈窗呈現在螢幕角落。他眉頭微皺,心下有些不悅,在如此關頭的調查時候,任何滋擾都能夠打斷他的思路。但是,當他的目光掃到發件人那一欄顯現的“匿名”二字時,本來的不耐刹時被警戒所代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