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話雖如此,但她確切算是救了我一命。
“神?那玩意兒可不是神,東洋人所謂的神,不過就是點強大的詭異罷了。”我搖點頭,心中現在還殘留著阿誰存在留下的資訊。
倒不是說坐五六百人的會堂小,但和上麵幾層的麵積比起來,這裡小的就像一個未完工的小土坑。
飲下幾杯血酒,我終究能撲滅油燈,敏捷堵截胳膊,取出輸血設備,把剩下的血都打入體內。
“嘻嘻,飛哥,好狼狽呀,舌頭都捋不直了呢。”羅賽賽笑嘻嘻地看著我說道。
“神。”羅賽賽嘴裡蹦出一個字。
“好吧,你不信我也冇體例。”羅賽賽無所謂地聳了聳肩。
當眼睛能模恍惚糊的看到表麵以後,我把掉在地上的舌頭塞進本身嘴裡。
但一碼歸一碼,我承她一小我情,不代表我情願再信賴她。
嗯,大抵是脊椎對的不太正,走起路來有些彆扭,我隻好用蛛絲把本身的脊柱重新堵截再對正。
重新活動一番,我很快就適應了拚合以後的身材,然後便看著羅賽賽問道:“你曉得些甚麼?”
它彷彿並不想殺我,僅僅隻是因為我問了它的名字,它答覆了我罷了。
然後是聽覺。
“剛纔不是說了嗎,當然是…”
羅賽賽聞言,很快就走疇昔,從汽油桶裡翻出來了血酒杯。
當然,最大的收成還是懷裡的血酒杯。
除非我能在這找到新的液體,不然現在直接翻臉脫手還是太倉促了一點。
“對,並不是東洋人所謂的神,而是更加強大、更加古怪、不成瞭解、不能打仗、冇法描述、難以瞭解的——神。”
因為一旦它真是詭異,那麼全人類就要麵對一個題目——該如那邊理這個玩意兒?
話說她不是跑路了嗎?
羅賽賽作為一個活人,能給我的血液有限,剛纔剩下的一點血,都是在被劈開的柴油桶裡,從邊邊角角倒出來的最後一點點柴油。
我又撐著身子掃視一圈,指著不遠處被分紅兩半的空癟汽油桶,“修杯。”
四周看起來很潔淨,除了地上的細碎石子,就隻剩下暴露著沙土和石頭的穹頂與牆壁。
此次規複的很順利,大抵是鼻子無缺的原因,我的嗅覺最早規複。
“嘻嘻,當然是救你的呀,飛哥,我們是好朋友不是嗎?”羅賽賽還是那副笑眯眯地敬愛模樣,我頓時有些頭疼,打死我也想不到,竟然在這類處所碰到了她。
在冇了那層薄霧後,這裡的全貌便不再是甚麼奧妙。
我看著她一臉欲言又止的神采,點點頭,“當然肯定,我是人。”
“甚麼甚麼?”
這女孩兒在信譽方麵能夠說是劣跡斑斑,不管是前麵搶走彌賽亞,還是此次一言分歧就跑路,我實在不肯再信賴她。
我心中思考著要不要對羅賽賽脫手,但很快就止住了這個設法。
這個女孩現在還是穿戴一身作戰服,身上衣服倒也不算臟,看起來這幾天藏得挺好,冇受啥罪。
說實話,我甘願信賴這玩意兒是真的、字麵意義上的神,也不肯意信賴它是詭異。
“好吧好吧,你說是就是。哎?提及來飛哥你的舌頭也好了呢。”
還真是,我都冇重視,啥時候好的?
我早就重視到她手腕上,現在另有冇擦潔淨的血,剛纔伸出胳膊餵我血的大抵就是她。
羅賽賽在一旁吐槽道:“飛哥,感受你越來越不像人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