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清悅跌坐到他的腿上,在她還未反應過來時,男人便扣著她的後脖頸,偏頭親了上去。
“夫人,你歇下了嗎?”
她驀地轉頭,男人眼裡,唇角都噙著笑。
看出了她精力頭不好,綠玉勸道:“要不歇會兒吧,擺佈冇甚麼告急事兒。”
陸清悅起家想要闊彆男人,還未走出一步,身後碰到了一股不大不小的阻力。
陸清悅雙手抵著他的胸膛,使出好大的力量,才推開他。
陸清悅哼了哼,酥酥軟軟的哼聲,繞著他的耳際,逼得他發瘋。
陸清悅第一次直視男人,她的目光清澈且倔強。
陸清悅被欺負哭了,男人的目光落在她淚痕斑斑的臉上,存了點卑劣心機。
滿腦筋都是不成以,毫不能讓綠玉看到她這副模樣。
“夫人,這是上月各鋪子的帳本,各掌櫃剛送來的。”
昨夜還差點被綠玉發明瞭,實在是…
綠玉捧著蜜水迎上來:“夫人,但是昨夜冇歇好?”
一吻作罷,男人伏在陸清悅的頸窩。
男人的手捏著她光滑纖細的手腕,盯著她水潤的紅唇,眼底出現纖細的波瀾,忽地鬆開了她。
半晌,另一隻骨節清楚的大手從上方覆上來,男人輕而易舉把她按回身下。
而昨夜的她,好像落水之人腳上綁了一塊沉重的巨石,被海水團團包抄,堵塞且無處可逃。
“你那話是甚麼意義?”
“夫人慣會哄人,之前也這般哄過他?”
陸清悅滿眼淚水,不斷點頭。
明知綠玉不會那麼冇有端方闖出去,可男人的話還是令她心頭產生了不安。
麵對強大的肉食猛獸,強大無助的草係小植物壓根底擋不了。
屋裡的燭火滅了,點點情熱在床上融開,抽絲剝繭地發酵分散。
身上累極了,又疼,她一點也不想轉動。
夫人的聲音如常,綠玉不作他想,腳步聲漸遠。
陸清悅氣惱打斷他:“我為我夫君如何,你有甚麼資格身份來詰責我?”
陸清悅醒時,狗賊已經走了,她扶了扶本身痠疼的腰肢,眼眶又痛又漲。
‘漁人’愣神半晌,隨後,想都不想便果斷地開口回絕。
男人坐在她的身側,壓著她散著的紅白絲裙,支著漫不經心的笑,替她搖著扇。
門外的綠玉還在等著她的迴應。
“你這惡棍,還不快起來!”
身上已經上滿了藥,陸清悅幾近要被那藥醃入味兒了。
他親了親她的嘴角,彷彿礁石上妖魅的海妖,放柔嗓音,勾引著純真的漁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