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妾做不到_第11章 拾 首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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終究切入正題了,林白起的臉上浮起一絲笑的模樣,緩緩撚起一刻晶瑩飽滿的珍珠,對著亮兒看了看才道:“秦堯的命,隻值這一匣珠子?”

可自打這年年初起,太後用白王用得但是夠狠的。

“我若見了你,便捨不得走了。”林白起的聲音低而旖旎,湊到蕭寵耳邊拿鼻梁觸了觸他的耳垂,又不滿足地伸開嘴,用虎牙將他薄薄的耳廓磨了磨。

“你且先去跟蔣絲說,點好秦相爺送來的銀糧數量。再把黎半月給我調返來,此次我們護著的銀糧很多,路上跟著的二十個宮人要帶拔尖兒的。這是拯救的銀糧,如果出了差池我們死一百回都不敷。至於師兄麼……”

東岫庭端方極嚴,內裡弟子的坐,走,行,都有一股與旁人分歧的風味在裡頭。蕭寵膚色標緻,身型又頎長精乾,隻是坐在那邊便讓人感覺賞心好看得很。

那人嘴裡說得生硬,手上的行動卻非常狠厲,彷彿打得竟不是他本身,讓林白起不覺多看他一眼。隻見此人眼眶泛紅,嘴唇顫抖,神采發白,眼中的不甘和屈辱較著得很,一看便知他口中之詞是事前有人讓背下來的。

她隻記得這位是秦四海身邊跟著的男奴,自見著此人起她隻讚歎了秦相的老當益壯,一把年紀了另有閒情講究個風月之事。而關於這個沾衣本人,所謂人各有誌,隻要做的事兒不損知己,她並不常去質疑彆人的活法。更何況跟情字貼上邊,本也冇個準的,說不定人家是至心傾慕著相爺也未可知。

“罷了,秦相說的是甚麼事兒,我原也忘了。”林白起也冇讓他多跪,朝他擺了擺手道:“隻是你以跋文得一個理兒:唯有站著的人,纔夠格開口說人話。”

秦四海同她心照不宣地一笑,抱拳道:“老朽這便回府備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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