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音剛落,拉姑就將手中的菸頭狠狠的燙在了承信譽的胳膊上,氛圍裡立即就傳來一陣皮膚燒焦的味道。
獄警頓時就不說話了,乖乖的退回了本來的位置持續幫拉姑巡查。因為對於拉姑,他們向來都不會思疑她做不出如許的事。
不過,此次拉姑學聰明瞭一點,她順手拿起承信譽丟在床底下的盆子裡能夠還冇來得及洗的內褲,直接塞進了承信譽的嘴裡。如許的話,承信譽就冇法收回叫聲,也更不會引發監獄裡其彆人的重視。
拉姑見狀,也不想和承信譽廢話了。她曉得,對於承信譽這類人,不出點狠招是不可的。
“我最後奉告你一遍,我不熟諳甚麼白煦,以是你也不消再問我了!”
拉姑夾起煙緩緩的站起來,在牢房裡來回踱步了幾下,淡淡的對承信譽說道:“如此死扛下去,對你冇有任何的好處!要曉得,即便我現在弄死你,也冇有人會把我如何樣!以是我勸你還是識相一點,彆做無謂的掙紮!”
拉姑將手中抽了一半的煙在麵前晃了晃,嘲笑著說道:“放心,我不會殺你,但我會讓你生不如死!”
門口的獄警聞聲動靜,趕緊過來看看到底產生了甚麼,見拉姑已經對承信譽脫手了,獄警怕出事因而美意勸止道:“彆搞了,再搞我的事情就保不住了!”
“我再問一遍,白煦到底在那裡?”拉姑狠狠的問道。
以是,她一個箭步跨到承信譽麵前,一伸手,直接將她推倒在地上,然後用手死死的掐住她的脖子,眼神裡暴露一股狠戾。
拉姑淡淡一笑,說道:“我如何曉得的並不首要,因為這座監獄裡,隻要我不想曉得的事情,冇有我冇法曉得的事情。不過,你不消驚駭,隻要你乖乖的奉告我關於白煦的事情,我是不會對你的家人如何樣的!”
“啊----”承信譽痛得大呼起來。
“我說過了,我不熟諳白煦!”承信譽仍舊一口咬定本身不熟諳白煦。
<!--章節內容開端-->“你到底是誰?這些事情你是如何曉得的?”承信譽的眼神裡充滿了驚駭。
拉姑狠狠的瞥了獄警一眼,厲聲吼道:“你要再說一個字,我就把你的舌頭拔下來!”
以是他們一向對拉姑和拉姑部下的人非常顧忌,但又礙於拉姑內裡的乾係網,也不敢拿拉姑如何樣。
“彆吃力了,有本領你就殺了我,歸正我是不會說的!”承信譽調侃的笑道。
前幾年,拉姑有個部下進了牢裡,把牢裡折騰了個翻天覆地,乃至掀起了牢犯之間的互毆,最後還打死了好幾個獄警。
承信譽的口風仍舊很緊,因為在她的心中,她最恨的人是顧筠迪,隻要白煦還在內裡,那白煦必定不會讓顧筠迪好過。而如果白煦出去了,那顧筠迪的日子就完整冇有任何的隱得了,那又有誰能為她找顧筠迪報仇呢?以是,她唯有緊緊的咬緊牙關死扛著。
承信譽被本身的臟內褲薰得快暈了,但胳膊上的疼痛仍舊在持續著,拉姑彷彿就冇籌算放過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