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一大早,顧珞早早就醒來了,本日是她封後第一次往慈寧宮去存候,她天然不敢懶惰。
卻在這時,錦嬪開口道:“姐妹們不覺著奇特嗎?要說魏貴妃娘娘之前在後宮可謂是一手遮天,按說即便是打入冷宮,也不該看著皇後孃娘封後,全然冇有任何的行動啊。”
隻見她輕抿一口茶,轉開話題道:“魏氏剋日在冷宮如何了?”
“皇後孃娘還真是好命呢。這誰能想到,當初不過是寧國公府一個上不得檯麵的小姑奶奶,現在竟然有如此的麵子。今後的畫像更是要掛在太廟中,和皇上一輩子在一起呢。”
皇上這是覺著本身才封皇後,礙於流言流言不便對錦嬪脫手,可又不想本身忍了這委曲,以是才替她罰了錦嬪。
郭太後這話倒也不是用心難堪顧珞,隻不過這封後大典剛過,太後孃娘就這般感慨,多少讓人覺著太後孃娘對於新皇後內心存了些計算。
郭太火線才那番感慨以後,天然也曉得本身有些講錯了。可她冇想到的是,顧珞竟並未變了神采,反而是接了她的話說下去。
自魏貴妃被打入冷宮以後,後宮的位份低一些的妃嬪提及魏貴妃,便多了些忌諱。
顧珞聽著,輕笑一聲。
一旁,言嬤嬤怎能不曉得自家娘娘心中的不舒坦,隻能欣喜自家娘娘道:“娘娘,這皇後之位,當屬一個賢字。隻怕過些日子,便有朝臣諫言讓皇上選新人入宮了。您又何必為著這個活力呢。”
說著,嫻嬪言語間非常諷刺道:“若本宮落得那樣的了局,早就自、戕了,那裡會如許苟延殘喘。可見魏氏也是個命賤的,都如許了還不敢去、死。”
世人忙起家迎駕,可讓大師冇想到的是,她們眼瞧著皇後孃娘還未施禮問安,皇上便牽了她的手,眼眸深處都是難以粉飾的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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卻在這時,外頭傳來了寺人的場合聲:“皇上駕到!”
永平宮了,嫻嬪本就因著本日畫師給顧珞畫像,而本身在一旁隻要眼紅的份而耿耿於懷,這會兒聞著皇上竟然因著這麼一件小事罰了錦嬪,嫻嬪心頭的肝火可謂是更甚了。
昨日封後大典已過,從昨個兒開端宮人們天然便改了稱呼。
實在,她又能說甚麼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