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著這些,魏貴妃第一次感覺感遭到了甚麼叫做驚駭。畢竟之前,她從未把任何人真的當作是敵手,即便是嫻妃,她也並不以為她會真的威脅到本身。
並且以後選秀也會有新人入宮,若她一向如許霸著皇上,傳出去不但僅是獲咎了六宮妃嬪,太後孃娘那邊,恐也不會再睜一隻眼閉一隻眼。
大皇子妃竟有了身孕,魏貴妃聽著這動靜,內心刹時很不是滋味。
見皇上竟然真的成心讓本身代掌宮權,顧珞不由喃喃道:“皇上,臣妾纔剛入宮冇多久,寶貴妃娘娘這些年卻一向辦理後宮之事,臣妾俄然間卻奪了貴妃娘孃的掌宮之權,這若傳出去,豈不讓人感覺臣妾傲慢,便是傳到太後孃娘耳中,恐也會感覺是臣妾在皇上跟前吹了枕邊風,皇上才如許讓臣妾肆意妄為的。”
慶和帝的話才說完,顧珞直接就捂了他的嘴,笑道:“皇上,臣妾不感覺委曲。臣妾更不是不明事理之人,若因著這事兒就痛恨皇上,那臣妾也不配皇上這般待臣妾。”
聽著這話,魏貴妃差點兒冇有跳腳。
她的熙兒還小,也唯有她真正的強大起來,纔有充足的力量去庇護本身的孩子。
並且,皇上這般給宸貴妃立威,魏貴妃不免擔憂本技藝中這掌宮之權遲早會被宸貴妃奪去。
想到魏貴妃竟然能想到如許的體例,竟然如此捨得出去,顧珞第一次感覺昔日裡本身有些藐視了魏貴妃。
可魏貴妃既然肯主動讓人把鳳印送來,必定是在綠頭牌的事情另有接下來選秀的事情上用心讓她難堪的。
這麼想著,她一邊玩著皇上的手指,一邊低聲道:“皇上,臣妾曉得之前每日侍寢的綠頭牌都是敬事房的寺人呈上來,這之前貴妃娘娘掌管六宮,皇上能夠不翻彆的妃嬪的牌子。可這今後由臣妾代掌宮權,若皇上再不雨露均沾,這若傳出去,還不讓人說是臣妾用心兼併著皇上。”
這若不是南嬤嬤奉養她身邊多年,她都要思疑南嬤嬤是被宸貴妃給收、買了。
一旁,南嬤嬤奉養著魏貴妃通著頭,緩聲道:“娘娘,您邇來表情不好,倒不如明個兒和太後孃娘提出往寺廟去上香。”
並且,本日宸貴妃行了冊封禮以後,皇上一向都未分開未央宮。可皇上允大皇子出宮建府不說,還封大皇子為靖王,魏貴妃如何能不曉得,這必是宸貴妃在皇上跟前說了些甚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