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皇上竟然還不斷止這個話題,顧珞腮幫子鼓鼓,伸手就悄悄捶了他一拳,“您還說……”
畢竟,她固然曉得皇上寵著本身,可也冇有真的自傲到皇上能夠愛她愛到自而後宮再無新人。
德昭公主方纔就已經聞著了母妃的鳳駕,隻她現在已經被父皇懲罰在寒山寺修行,身邊的方丈徒弟更是峻厲至極,涓滴不因著她是貴妃娘娘所出就對她部下包涵。
隻見他勾了勾顧珞的鼻子,佯裝活力道:“生老病死乃是常態,朕日日聽著萬歲萬歲千萬歲,還真能自欺欺人到感覺本身會長生不老。”
畢竟,這些姑子見的朱紫多了去了,能歸去的卻冇有幾個。至於德昭公主,皇上既有令讓她們嚴加教誨,她們豈敢違背皇命。
何況,這事兒可不但單是聯婚這門簡樸,她現在這盛寵已經是遭了好多人的戀慕妒忌恨,若明家再和淳王府聯婚,這得掀起多大的波瀾啊。
聽自家娘娘俄然提及皇上如有一日駕崩,石嬤嬤忙道:“娘娘,您慎言啊。這話如果被人傳到皇上耳中,可不得感覺您其心可誅。”
見皇上竟然逮著機遇打趣本身,涓滴不介懷本身方纔的講錯,顧珞不由內心暖暖的。
未央宮
顧珞從慈寧宮存候返來以後,剛哄著六皇子玩了一會兒,外務府那邊便來了人,送來了此次待選秀女的名冊和畫像。
慶和帝的話才說完,顧珞卻一把特長堵了他的嘴,道:“皇上正值丁壯,怎能如許不知避諱。”
等外務府的人分開,顧珞懶懶的靠在大紅色金絲迎枕上,看著麵前這些名冊和秀女的畫冊,心中不由冷哼一聲。
可他的珞兒,竟然如此直白的說甘願早他拜彆,這讓慶和帝心中如何能不感慨。
顧珞直接就愣在了那邊。如何會呢?
顧珞見他笑的這麼高興,心中不由感覺奇特。
聽皇上提及淳王世子,顧珞緩聲道:“此次選秀,太後孃娘該是會替世子爺選妻吧,隻是這些待選秀女,也不知哪個合了太後孃孃的情意。”
而現在,瞧著魏貴妃的鳳駕,幾個姑子上前便道:“請貴妃娘娘安。”
石嬤嬤怎能聽不出自家娘孃的言外之意,忙道:“娘娘是說皇上今後會讓世子爺掌管宗人府?”
永平宮裡,嫻妃聽著這動靜,一下子就不淡定了,“這淳王世子是瘋了不成?這莫不是冇見過彆的貴女,反倒是把明家女人當香餑餑了。”
可冇等她存候,慶和帝卻笑著把方纔淳王世子往東暖閣去的動靜說了出來。
這個時候外務府送了這些東西過來,顧珞如何能不知這怕是魏貴妃暗中叮嚀的。不然,這宮裡那個不知她寵冠六宮,又如何會在這個時候,用心拿了秀女的畫像來討她的嫌。
見她避之不及的模樣,慶和帝不由哈哈大笑起來。
不過他並冇有說淳王世子成心求娶明瑜的事情。
可這些話,她又不好常常提示娘娘。
畢竟,她隻是皇上的妾室,這番話確切有些分歧適。
甚麼?
魏貴妃這麼急著讓本身尷尬,顧珞卻不會讓她快意,反而是很有些興趣的翻起了麵前的畫冊。
“並且皇上之前不是已經承諾臣妾等熙兒長大成人以後,會給熙兒賜婚,看著他出宮建府。既然皇上都承諾臣妾了,臣妾就不允皇上說這番不吉利的話。並且,如果能夠臣妾纔不要做阿誰被皇上丟下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