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周站起家,一言不發地走了出去。
他手上的血流到畫上,漸漸在發黃的宣紙上暈開,畫中人明顯還在笑,卻帶著一股說不出的古怪之氣。顏淡將畫拿起來,對著燭火細心打量,明顯是如許嬌美的人,眉宇之間倒是陰沉邪異。
她是透過南昭的眼,回顧這些前塵舊事。
顏淡並不感覺這幾樁血案會和南昭的出身有甚麼關聯,便回顧看了柳維揚一眼:“這便開端了?”柳維揚坐在一邊的椅子上,一手支在椅子扶手上,微微點頭。
柳維揚已經從椅子上長身站起,腔調也變得有些孔殷:“再看細心點,是不是……”他話音未落,隻聽顏淡已經搶先開口:“是水荇的爹爹!”
還是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