乘風縱俠_日暮春來(六) 首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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數招以後,兩人各自退後。白衣男人暗自心驚,對方所用招式竟然模糊與本門武功類似。便開口問道:“小子,你這武功是與誰學得?”宋澤怒道:“要打便打,莫要廢話。”白衣男人嘲笑一聲,回身從地上拾起一根木棍,便欲與宋澤重新比武。宋澤見狀,怒道:“你這是瞧不起人!”白衣男人也不作聲心想定要試出這小子路數,便以木棍直接向宋澤攻去。

不等宋澤喘氣,白衣男人便立馬又向宋澤刺出一棍,宋澤舉簫架住,數回合後,白衣男人見拆招無果,便又加快了打擊速率,誓要將這詭異的招式一一擊破,宋澤見白衣男人加快了打擊,倒也不慌,有條不紊的將師父曾經教過的招式一一打出,白衣男人見宋澤戍守如此周到,便欲使出本門凶惡的一招,此招出其不料,能力極大。

宋澤當即躲過,隨即向邊上的案桌一蹬,躍身而起,兩手握簫,借下落之勢向白衣男人劈去。白衣男人後退一步,躲過劈擊。宋澤落地以後,向前一步,橫過玉簫,向著白衣男人掃去。

李忠見白衣男人拾起木棍,心中各式迷惑,皺起眉頭。想來這宋澤武功平平,宋安從常日裡教他的也都是些防身之術,並無任何門派招式,不知這白衣男報酬何決計要去摸索宋澤武功。

李忠淺笑道:“看你師父也不是江湖中人,武功倒也教的不賴。”宋澤聽聞也不出聲,深思了起來。

宋澤見白衣男人以木棍來與本身過招,感覺是在熱誠本身,暗自下定決計本日必然要經驗他一下不成。因而打起十二分精力,儘力回想起師父曾教過本身的招式。這宋澤固然有從師父那邊學過些招式,但實戰經曆甚是貧乏,平常碰到些事情,都是宋安從措置,很少讓宋澤與彆人過招。是以招式多少有些陌生,天然略顯下風,也以戍守為主。此時下定了決計,行動也更加的流利起來。

開初李忠思疑這白衣男人與胡人有勾搭,但從白衣男人談及士族之事的反應來看,更有能夠是式微的江南士族。雖擔憂宋澤,但也得看出白衣男人的門路、師從那邊,纔好見機行事。李忠料定白衣男人必是王謝弟子,且內力不凡,便緊盯著場上兩人,察看著白衣男人的招式,心中也不由為宋澤的安危擔憂了起來。

“這位兄台何必如此凶惡?!”隻見李忠擋在宋澤身前出掌擋住大漢的拳頭喝道。

還冇等宋澤反應過來,卻見一棍即將向本身左臉襲來,砰的一聲,宋澤立馬舉起玉簫擋住,宋澤見幾乎被木棍打到,心中一緊。白衣男人見此卻也不緊逼,而是收回招式持續與宋澤周旋起來,每當木棍與玉簫碰撞時,宋澤都感受的到白衣男人涓滴冇有效任何內力,也非常迷惑。

宋澤見白衣男人不依不饒,心中萬分迷惑,早已抽出背上玉簫緊握手中。宋澤見白衣男人掌勢逼人,不敢怠慢,提起玉簫橫在胸前,擋住來勢。不想對方內力深厚,遠勝於本身,隻覺一股綿綿不斷之力順簫而來,一時竟抵擋不住,被震出一丈開外。

“身子冇啥大礙,還好你師父也有教過你一些根基武功,有些根柢,不然一掌你都躲不過。”李忠查抄了宋澤的身材持續道:“也不知這一波人是甚麼來頭,武林大會將近,來往之人魚龍稠濁,本日是有我在,倘若今後產生這類環境,無人幫你,可如何是好!江湖如此凶惡,你還是再考慮一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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