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我忘了你看我這腦筋粗心了。”馬一拍腦袋懊喪道不過機警的他很快就看到稽查隊院子裡貼著的書記欄上麵就有阿誰給他開罰單傢夥的照片和簡介上麵模糊另有聯絡電話啥的。
黑瘦子一臉的橫肉笑起來更加猙獰他不懷美意的笑著反問:“你是貨主?”一張口還是東北口音。
彪形大漢們漸漸圍了上來這幫人幾近都有一米八以上前後襬布將劉子光圍起來惡狠狠地盯著他劉子光不為所動淩厲的目光和黑瘦子對視著眼皮都不帶眨一下的。
此時天氣已經垂垂黑了下來但是五號船埠上仍然**了一幫人或站或蹲菸頭在黑暗中一明一滅的高大的捲揚機也停了江邊泊著五條平底船敞開的船艙裡裝的滿是**沙沉重的貨色壓的船舷和水麵平齊稍有顛簸江水就灌進船艙裡去。
馬點點頭車也不熄火取出了手機給貝小帥打電話。
劉子光說:“你把船老闆的電話號碼給我我來擺平。”
但是大門是關上的稽查員們已經放工回家不管如何都得等明天再措置了。
“這還算好的呢阿誰頭頭開口就是兩萬頂一句嘴加兩萬我就求了他兩句他就給加到六萬了傳聞有人被罰的更狠上十萬都有能夠。”
十六鋪船埠是淮江上一座首要的貨運船埠承擔著江北市煤炭、建材、大宗貨色的運輸高低貨任務這裡各處都是煤炭的粉塵連樹葉都是黑的不時有大貨車吼怒而過帶起一陣黑煙。
“是老子我如何的?不平?奉告你哥幾個專治不平!”黑瘦子將菸頭一丟站了起來龐大的身軀足有一米九寬廣豐富彷彿一麵牆。
劉子光針鋒相對:“誰不讓我的船卸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