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你是有多蠢,把作案地點定在彆人家裡?”程梓明的笑意更較著了,“爸爸教你的那些,都忘了?”
可有些潛移默化的東西,不是靠講事理就能處理的。
“爸爸,我錯了,我再也不會了啊……”冇人動她一根汗毛,她卻哭得地動山搖,一點都不像她媽。真的,一諾一點都不愛哭。
為了製止難堪,週一諾回了寢室。因為表情嚴峻,一時隻顧著吃,胃撐著了,因而在房間踱來踱去。
身材冇變,當然,疇前鋒利的眼神也冇變。
“她是媳婦,你怕甚麼,你又冇把她如何樣。”程梓明話語輕鬆,渾不當回事。
在兒子的大半個童年中,程梓明這個父親的角色一向是缺失的,這導致程思毅從謹慎思就比淺顯孩子靈敏,懂事得儘早,過早地喪失了童真,乃至都冇幾天七歲八歲狗都嫌的日子。為此,週一諾一向感覺虧欠兒子。她曾經向他報歉,如果不是因為她的挑選,他應當不需求經曆如許的童年。
放下水杯,雙手將她圈在懷裡,程梓明疊聲安撫,“兒孫自有兒孫福,我們都老了,現在是他們的天下了,隨他們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