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了?”田致遠捏捏尹真的鼻子,含笑的眼神儘是寵溺。
尹真搖點頭,“就是想這麼跟你待著,甚麼也不想。”
莫曉天的臉慘白得如同白紙,薄弱的身軀在淩晨的輕風中微微顫栗,彷彿下一秒就能倒下。他用右手抓住本身的左手,晦澀地說:“我、真的很抱愧……你現在跟……尹真在一起嗎?”
“明天白日太累了嘛,走了那麼多彎彎拐拐的山路,渾身都是酸的。”尹真笑眯眯地趴到田致遠的胸口上,沐浴過後的身材香噴噴、滑溜溜的,“現在時候有的是,我還冇刷牙,給你留著明天那點紅酒味呢。”
“不是說甚麼也不想的嗎?”
江湖上的人之以是給偉少麵子,多數看在他爸爸的麵子上,可實際真的打心眼裡佩服他的底子冇有。此次被抓,即便陳揚不說,田致遠也曉得大略如何回事,多數還是太招搖、並且不講江湖道義,斂財不擇手腕,打賭的人有去無回,才被告發。
話雖如此,但田致遠的撞擊卻並不快,不過很有力,每一下都詳確地戳到尹真的敏感點,他禁止著本身的感受,儘力讓尹真感到舒暢。
莫曉天如何會不記得?當田致遠興高采烈地把眼睛送到他麵前時,他看到他的眼睛又紅又腫,眼球上儘是血絲,眼皮半眯著,一副睏乏到極致的模樣,卻仍然強打起精力,幫他戴上眼鏡。當時的他,打動得一塌胡塗,發誓這輩子都要愛他……
“等一下!你等一下!”前麵有人跟上來,小跑著,聲音短促,很快就到了他背後。
尹真站在地上,上身趴在床鋪,烏黑圓潤的臀部高高翹起,田致遠站在他身後扶著本身的細弱漸漸挺進他的□,被填滿的感受頓時讓他後仰起脖子舒暢的呻、吟一聲。
田致遠朝左邊的玻璃門走去,邊走邊說:“那翻戲抓出來冇有?”
【冇有,我已經奉求趙二盯稍,他現在躲在三洋壩。】
“疼嗎?”幾天前才狠惡地做過一整晚,事隔兩三天,再度進入,田致遠還是很擔憂尹真會吃不消。
田致遠沉默,難怪莫曉天會呈現在大浦州,必然是來調查偉少的打賭案。
嘴角沁出一抹調侃的淡笑。
田致遠定定地看著他,半晌後,俄然伸脫手。
洗過澡的尹真就像剛從田間地頭采摘的紅蘋果,沾著露水,清甜適口,他口裡公然另有殘留的紅酒味,不過已經很淡了,卻還是讓田致遠在嚥下他的津液後迷醉不已。
這時,懷裡的人動了一下,呼吸悠長起來。
田致遠在床頭櫃上找到空調遙控器關了空調,尹真下床到衛生間上廁所,趁便沐浴。光著身子出來的時候,瞥見田致遠正要去開窗戶,從速一把拉住他,鑽進他懷裡,慵懶道:“彆拉窗簾,晃眼睛。”
此時,他們的間隔不過三四米。
“你這傢夥真是太可愛了!”淩晨是男人最輕易性致勃勃的時候,尹真略微挑逗兩下,田致遠的小弟就豎了起來,筆挺筆挺的,非常精力。
田致遠點頭笑了笑,說:“莫曉天你錯了,我底子不恨你。”
“那你敏捷帶人過來,我他媽不抓到他就不姓田。就如許,我掛了,到了大浦州給我電話。”收起手機,田致遠推開玻璃門走到內裡。
初秋的氣候,淩晨的氛圍裡已經異化了一絲微涼,從敞開的窗戶外吹出去,悄悄撩動著窗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