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不到迴應，二夫人隻得持續說：“我隻能做到如許了。替你報仇是不成的，我冇阿誰本領！何況那是……”

阿綰想翻白眼，為了形象忍住了：“天然是他們的老婆。”

明三夫人是她親眼看著入殮的，明顯斷了氣，屍身都冷了，如何會……

“夫人？”秋雨睡眼惺忪，等她的叮嚀。

“夫人！夫人！”

“無妨，你明日睡醒了再來。”

明家不信鬼神，是以她常日並不存眷此等事情，也不知撞鬼了該如何辦。

情急之下，她隻能想到白叟說的，人身後不走，是內心有事放不下，隻要滿足他們的要求，就會分開了。

“想來隻要明家幾位老爺了吧？明六老爺冇阿誰本領，十年前又太年青。那隻能是2、四兩位老爺此中的一個了。”

“那麼，在這個家裡，誰最熟諳他們？”

可她想暈，恰好就是暈不了。

“不！”二夫人脫口而出，“你要報仇就衝我來吧！是我做的，我還你。不關鍵我的孩子！”

躊躇了一下，她壯著膽量去背麵的停靈處，明三夫人好好地躺著。

二夫人另一隻手抵著棺木，冒死想擺脫：“三弟妹，求求你了！我幫你照看小七，你彆害我。六兒還小，我不能走啊！”

二夫人不敢直視，偏頭看著彆處，忍著內心的驚駭，哆顫抖嗦地說：“三弟妹，不是我害死你的，你、你彆來找我……”

二夫人將近絕望了。

“那你密查到了嗎？”

秋雨趕緊點頭：“奴婢撐得住，何況七蜜斯這裡要人服侍。”

再到小隔間看了看。明微已經和衣睡著了，那位阿綰女人躺在小榻上，秋雨坐在椅子上打著打盹。

哭了幾聲，二夫人道：“我幫你照顧小七，再不叫她吃如許的虧。你孃家侄兒若好，就叫小七嫁歸去你孃家。如果不好，我就親身給她挑個好人家，不求繁華，隻求品德端方，如許你可放心了？”

明三夫人冰冷的聲音裡，帶了幽怨：“三嫂，我冤哪！我從未曾害過人，為甚麼要落到如此了局！”

二夫人想了想，推醒秋雨。

她將方纔二夫人夢中的對話說了一遍。

虎倀兩個字，戳中了二夫人把柄。

二夫人隻感覺身子一搖，驀地驚醒。

她喘了兩口氣，發明本身坐在椅子上睡著了。

“你有孩子，我就冇有嗎？你眼睜睜看著彆人欺負她，還幫著彆人監督她。二嫂，我不信你。”

二夫人擦去額上的汗，謝過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