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不是甚麼舔犢之情,也不是甚麼賠償親情,先把你的畫像送去三皇子那邊,現在又想著拿著你傅家的財產給三皇子鋪路,你明白?”
肖九岐看著傅元令樸拙幾分的神采,表情就好了幾分,眉梢揚起,看著她就說道:“如許狼心狗肺的家人不認也罷,你……你也不要悲傷。”
他是不是說的太直接了?
可真是少見,向來都傳聞九皇子仗勢欺人,可冇傳聞他還會安撫人的。
楊敘:……
肖九岐看著傅元令走出去,放蕩不羈的坐姿微微收斂了幾分,輕咳一聲看著她,“想要見你一麵可真不輕易。”
這麼巧的嗎?
這是安撫她?
肖九岐冇聽到傅元令的聲音,忍不住昂首劈麵萬分可愛的人,就看著她盯著本身在入迷,茫然的眼神帶著幾分楚楚不幸之意,貳心頭不免有些心虛。
“為甚麼?”
避嫌?
肖九岐眉眼間就帶了幾分對勁,“你明白就好,今後有難堪的事情就來找我。”說到這裡微微一頓,假裝順嘴一提。“我部下有處宅子就在你隔壁,有事兒就叫他,不消客氣。”
傅元令早就曉得了,但是她是真冇想到肖九岐竟然就這麼奉告她了。
他實在明天表情不太好,有點遷怒,看著傅元令這模樣就更心虛了,不由得摸摸鼻子,輕咳一聲說道:“你莫怕……”
傅元令:……
傅元令還真是要感謝肖九岐說給他這些動靜,如此一來,夢中的有些事情,再與人提及的時候,就有籍口了。
傅元令聽得出這話裡的調侃之意,曉得此人甚麼德行,你越是跟他計算,他就越是來勁。
“記得就好,再跟你多說一句,那平寧伯府可不是甚麼好東西,你當他們為甚麼要認你歸去?”
“多謝齊九公子奉告。”傅元令打斷他的話,“這個動靜與我非常首要,勞你操心了。”
傅元令摸不清楚肖九岐又要乾甚麼,隻能先順著他的話點頭,“記得。”
昂首看著劈麵的男人,還是是放肆至極的神采,還是是精美出眾的眉眼,乃至於眼底深處那股子煩躁也非常熟諳。
“齊九公子這話可不敢當,小女有孝在身,何況你我也並不很熟,男女之間也要避嫌。”傅元令坐下後,眉眼間淡淡的看了肖九岐一眼,這纔開口說道。
肖九岐內心嘲笑一聲,你跟我避嫌,倒不見你跟那姓喬的避嫌!
傅元令可不信賴,又看著肖九岐挺直的身板,但是又看不出甚麼不鐺鐺,隻得壓下內心的迷惑,道:“如許嗎?齊九公子來的正巧,我這裡有件東西要還給你。”
“齊九公子說的是,隻是你也曉得,既然他們盯上傅家的財產,並且我又的確是傅家女,這事兒怕是不輕易善了。不過,現在得齊九公子的福,提早曉得他們的籌算,我這就有籌辦了。”
這一聲感激,倒是至心實意。
肖九岐內心憋了一股火,但是對上傅元令清冷的神采,又感覺好冇意義,神采也冷了下來,“本日我來是有件事情跟你說,前次我跟你說的畫像一事,你可還記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