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又助他度過雪災,這兩件事情一旦上報朝廷,對他必定會有嘉獎,這都算是他管理處所教養百姓有方,實打實的功勞。
傅元令要讓丁伯親身去見劉鬆謹,奉告棉花一事,一旦雪災持續減輕,棉衣必不成少,不然一旦呈現大量凍亡,劉鬆謹必定會被問責。
既是如許,他總不能昧著知己將功績全數據為己有,也該為這個小女人請功纔是。
陳元固然不曉得女人為何必然要去上京,但是他對傅家對女人一貫虔誠,也不再詰問,立即出去做事。
傅元令聽了陳元傳達的話,這個塗木達也有些意義,看來他跑這一趟應當也有些苦處,固然行動有些小人之舉,到底不失底線,還給她流露這個麼大動靜。
公然,劉鬆謹大喜,負手在廳堂裡走來走去,他這兩日都要急禿頂了,想要勸說潞陽府商戶出棉花佈施,這些人個個唯利是圖,推三阻四。
聽聞前兩日傅元令就去了莊子上,他還覺得她是用心避出去,冇想到啊,這女民氣胸大義,莊子上偶然中多收了一筆棉花,竟然全拿出來給他賑災。
但是這件事情他倒是記在心頭,隻等著雪災過後就上摺子。
“奶孃,你去把丁伯請來,讓他替我做件事請。”
夢中的傅元令急於去上京見生父,這場雪災也並不曉得,冇能在劉鬆謹有難的時候推一把,乃至於這乾係越走越淡,她厥後在上京伶仃無援也不是冇有根由的。
悄悄地就好。
又想起傅母當初病逝,傅元令為了穩住傅家,毫不遊移的拿出傅家新發明的鐵礦上交,如許的行動便是普通男人也難有的魄力。
如果朝廷真有嘉獎,今後也算是她的護身符。
傅元令並不曉得因為她的決定,讓劉鬆謹有了這個籌算,現在她正有些頭疼,肖九岐跟裴秀來了。
“那倒不消。”傅元令還真冇當大事,畢竟今後在潞陽府這邊,傅家籌算冬眠下來,不想跟人合作商會事件,但是這並不代表她就任由自家的仇敵坐上阿誰位置,“陳元,你去盧家走一趟,替我給盧伯父問好帶一句話,就說我一心守孝,諸事盼盧伯父多全麵。”
陳元一向跟在傅仁部下,管著傅宅的保衛,做事沉穩,此時開口說道:“義爺去了上京,仁爺也得空兼顧,這事兒不如讓部屬去刺探一下。”
而她,這就是雪中送炭了。
傅元令又開端調派米糧一事,還要籌辦粥棚佈施,還想著棉花一事應當能幫上知府劉鬆謹大忙,考慮著如何送去不打眼。
隻是這件事情也不會曉得能不能成,臨時也不能往外露口風,萬一不成本身臉上欠都雅,也讓傅女人白歡暢一場。
以是,這條線務需求保護好,今後也能有個退路。
陳元一驚,“女人,您這是籌算支撐盧家登上會長之位?”
傅元令點頭,“盧伯父為人尚可,他上去總比彆人好,何況今後我們要去上京的,無需爭會長一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