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為傅恒福晉的日子(清穿)_5.第五章 烈火烹油 首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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曉得二阿哥冇有受傷,大事問清,接下來,就是算小賬的時候了。

“有.乳.母便可。”傅恒點頭,遠眺一眼人群,收回目光後並未多做解釋。

倉猝將錦囊塞回傅恒手中,納木卓低聲快語道:“你我雖有了觸碰,倒是事急從權。今後如有甚麼流言流言,六哥也無需介懷,隻記得我不必你賣力。”

這是他們幼年玩慣的把戲。由威武不凡的青年來做,比之幼時結果更佳。

儘力踢打下,扯住她的傻子終究反應過來,鬆開緊箍在小臂上的手,反托在納木卓腰間,帶她浮下水麵。

拜托?傅恒心中‘格登’一聲,已有了不好的預感。

她顧不上滿身濕透坐在秋風裡的寒涼,抬手就往臉上伸去。

才氣不在此時就表白情意,問問她的情意,問問可否上門提親。

“稟聖上,主子所求,是永壽公之四女,納蘭納木卓格格。”

實在以納蘭納木卓的出身,憑她生身額娘是聖祖爺的遠親孫女,便同宗女普通,不必選秀。

“已醒了,怕是受了驚嚇,.乳.母正在安撫。”

“主子本不敢肖想。”傅恒回稟道,“若非使出俄然,毫不敢超出娘娘,大著膽量直接來求聖上。”

池水再如何清澈,也潔淨不到那裡去。

“瞥見了麼,阿誰,就是納蘭格格為自行婚配討情,特地獻給朕的。”乾隆指了指牆角的冰磚,“百車冰磚,萬石糧食,可抵親王三年俸祿。泰華當日言辭隱晦,遮諱飾掩,怕是彆有隱情。”

納蘭納木卓對他來講,是無窮的光亮與安撫。

乾隆隻感覺牙更疼了:“你這‘早已’,是甚麼時候?”

“傅恒啊。”乾隆語重心長,“既然不是朕金口玉言賜下的婚約,亦冇通過三書六聘,你怎得就不知變通呢?”

可惜她既不是在拍戲,也不是男女主中的一名,而是在男女大防最嚴,變態到嫂溺叔不援的清朝。

傅恒微愣,好久後才苦笑點頭。

“如有人是以虧負格格,還請聖上賜婚,傅恒必珍之愛之,定不錯待格格分毫。”

入水的事,本該由他部下的四等藍翎侍衛來做的。

天子故意拉攏,卻不如何想幫手。傅恒自幼順利,從未受過波折,想來是要在情關上受些停滯。

他的聲音卡在嗓子眼中,略頓了頓,才安穩的將話吐出。

傅恒眉心舒展,待向皇後孃娘事情委曲後,便倉促換了潔淨的新衣,趕往乾清宮候著。

納木卓冇有多想,後退一步,回身本身措置起來。

作為富察皇後的同胞幼弟,傅恒自幼就與帝後二人親厚,皇後早前雖說過此次選秀時也幫傅恒相看一二,卻從未肯定過人選。

第5章

因他當時聽聞二阿哥落水,又傳聞是納木卓跳水相救,就已再顧不得儀態,邊脫外裳以免貴重東西失了,邊躍入池中救人。

一句話冇說完,就被乾隆的嗆咳聲打斷。

重新回到傅恒身邊,納木卓將東西遞給他:“娘娘贈你的安然符,濕了本也無妨,怎能順手扔在地上呢?”

不料在護送二阿哥回阿哥所的路上,就已聽到很多有關納木卓的肮臟謊言。

纔去阿哥所安撫過皇後,探過吃了藥睡去的二阿哥,回到乾清宮籌辦持續批覆摺子的乾隆剛坐下,就獲得傅恒一向等待求見的動靜。

納木卓闔著視線靜聽了一會,待曉得二阿哥無恙,放下心來後才感到眼睛蟄得生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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