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梳梳到頭,繁華不消愁;二梳梳到頭,無病又無憂;三梳梳到頭,多子又多壽;再梳梳到尾,舉案又齊眉;二梳梳到尾,比翼共雙飛;三梳梳到尾,永結同心佩,有頭又有尾,此生共繁華”端木言拿著梳子,為劉子瑤梳頭。
“蜜斯,彆撩蓋頭,不吉利。”萍兒看著劉子瑤無聊的撩開蓋頭,忙過來禁止。
……
“可不是,這大夏季的,卻找來了這麼多的玫瑰花,真是奇怪。”
端木言為劉子瑤蓋上蓋頭,劉子瑤的弟弟在內裡揹著劉子瑤進了肩輿。
“二哥,吃酒返來,如果冇有睡意,便一起聽琴賞梅吧。”端木言看了看兩位兄長,淡淡的說道。
來到了大廳,下人們開端燃燭、焚香、鳴爆仗,吹打。
“冇有。”劉子瑤揉了揉眼睛,坐直了,說道。看著麵前溫潤俊美的男人,劉子瑤有些癡癡地想到:遇見他,喜好他,嫁給他,是本身這輩子做過最誇姣的事情了。
劉子瑤端坐在肩輿上,嚴峻的搓動手,額頭有些細細的汗珠。當聽到有人踢肩輿的門時,劉子瑤的心跳到了嗓子眼裡。幸運,嚴峻,忐忑,高興,各種表情交雜在一起。
“萍兒,王爺如何還不過來,好累。”劉子瑤在屋中坐了好久,統統的嚴峻都化成了痠痛。脖子快被頭上的金飾壓斷了。
劉子瑤一身大紅色的鳳冠霞帔,眼裡含著笑,看著鏡中的人,說道:“阿言,你能為我梳頭,真好。”
“新娘子,上轎啦!”媒婆在內裡催促道。
“恩,阿瑤,如果我做了對不起你的事情,你會諒解我嗎?”端木言摸了摸劉子瑤的頭髮,問道。
三人再無言語,賞梅的賞梅,聽琴的聽琴,操琴的操琴,各自沉默。
肩輿門被踢開,隻見媒婆在內裡,喜氣洋洋的喊道:“新娘下轎,吉利福到!新娘進門,財路滾滾!新娘跨鞍,福祿安然!新娘落地,兒孫滿地!”
端木暻看了看兩人,說道:“好。”
“是啊,好久不見,冇想到小妹與大哥竟如此靠近了。”
“大哥,mm,好雅興。”端木暻來到梅園,看到端木煜一席紅衣,坐在梅花下彈著琴,端木言坐在中間悄悄地聽著,是不是接住一片梅花,在手中把玩。
好久,琴聲止,端木煜開口說道:“從明天起,我便要住進端家屬學中,之前的各種,還望你們諒解。”端木煜見兩人冇有說話,歎了一口氣。
“對了,如何冇有見鈴兒?你不是說要讓她當你的陪嫁丫環的嗎?”端木言看了看四周笨手笨腳的丫環,想到了阿誰還算機警的鈴兒,便迷惑的問道。
“蜜斯,這分歧禮法。”萍兒冇有動,還是站在一旁,像個柱子。
“恩,曉得啦。”
過了好久,劉子瑤都紮著頭,眯了一覺,北容王才姍姍來遲。
“我們不是最好的朋友嗎?阿言如何會做對不起我的事情?”劉子瑤歪著頭看向端木言,見端木言不說話,便拿起桌子上的紅蘋果,咬了一口,甜到了內心。“阿言,你嚐嚐,這蘋果然是又紅又甜,真好吃,來吃一口,彆皺著眉頭了。”
“是嗎?那也是鈴兒的造化,有一個好表哥。”端木言悄悄皺了皺眉,笑著說道。鈴兒自小父母雙亡被賣進尚書府,冇傳聞過,有甚麼表哥啊。
端木暻吃完了酒,踏著月色回到了端府。淡淡的琴聲飄進了端木暻的耳朵裡。順著琴聲,端木暻來到了梅園。園子裡的梅花披髮著陣陣的暗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