鮫人點頭,一個翻身如水,魚尾甩出一道長長的水花。陸齊忙著歸去烤魚,不經意看了金天一眼,對剛正看著鮫人拜彆的方向發楞。
金天勾勾嘴角,挑了眉:“你健忘,耳鼠撿的鱗片了嗎?”
“誰曉得呢?”金天攤手,動動鼻子,迷惑道,“咦,你聞到焦味了冇?”
陸齊看著已經潛入水底不見蹤跡的鮫人,細心回想了一下,冇有甚麼其他感受:“彷彿是金色的吧,如何了?”
鮫人立在水裡,陸齊取脫手機點開相機,哢嚓哢嚓拍了好幾張,一邊想著給耳鼠看看活生生的鮫人,一邊已經想著要如何吃了。
都說鮫人的眼淚能夠變成珍珠,隻是珍珠的質量另有吵嘴。這些珍珠的品相,實在賣不了甚麼好代價。但是看鮫人那副寒酸的行頭,就曉得他再也拿不出甚麼值錢的東西了。陸齊倒也冇想難為鮫人,畢竟誰都有餓肚子的時候,何況他是一向有,以是還是很瞭解鮫人的表情的。
“紅燒、水煮都挺好的,但是剁椒魚頭就算了,畢竟有小我頭啊......”
誠如金天所說,也不曉得這個傢夥有冇有成精答應證。陸齊站在岸邊,眼看那股水花越來越近,鎮靜眯起了眼睛,乃至連如何烹調都已經想好了。
陸齊話音未落,水裡的阿誰傢夥已經突破水麵現了身。那是一條成年鮫人,皮膚是粗糙的玄色,□□的上身上麵是長長的魚尾。他嘴裡咬著一條三兩斤的大黑魚,見到案上的陸齊跟金天較著愣了一下,張張嘴,那條掙紮者的黑魚就甩著尾巴進了他的肚子。
“如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