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修齊昂首,入眼是一隻極標緻的手,手指苗條,潔淨有力。視野順著那隻手往上,就見一張俊朗英挺的臉。他的眼睛鋒利腐敗,像是一眼就能看到人的內心。祁修齊被看的有些奇特,垂了眼瞼,很快又規複如常。
陸齊見他的模樣,就曉得現在是該好好說道一下的時候。但是在這之前,還是要先請耳鼠表弟吃一頓熱乎的晚餐。陸齊打發耳鼠出去等著,本身從冰箱裡拿出了大份年糕。前次吃小排年糕煲的時候剩了些,明天剛好能夠拿來做。
兩人坐在病院長椅上,悄悄地等候手術結束。祁修齊打電話說要過來時,陸齊還說病院人多眼雜還是算了。祁修齊沉默半晌,說本身有體例不引發彆人重視,陸齊也就冇再多說甚麼。
“嗯。”陸齊點頭,拎著臘肉進了屋,將東西放下後轉頭對耳鼠道,“小寶做了手術,也得了你的照顧,以是你放心,他會好起來的。”
“不是,如果你想要,我能夠給你做......”
耳鼠生性純真,正如一個五歲孩童。剁耳朵救人很蠢,但是現在事情已然如此,陸齊並不想跟耳鼠計算甚麼對錯。
陸齊同妖管所通完電話,出門就見玄武站在櫃檯內,擦拭著本身的茶具。而祁修齊手裡拿著茶杯,正在艱钜的保持形象。玄武泡的那茶,祁修齊竟然敢喝。陸齊倒吸口氣,有點佩服祁修齊是條男人。
陸齊點點頭,俄然想起了甚麼,忍不住說道:“我說祁哥,你名譽那麼大,出門如何老不帶助理或者保鑣,如許很不平安啊。”
陸齊出了門,開了直播,給了本身的晚餐一個大大的特寫。一眾粉絲瞧見男人的晚餐都不淡定了,發評就道說好餓――
鍋裡湯汁咕嘟咕嘟翻滾著,肉香混著年糕醬料香撲鼻。眼看將近出國了,陸齊將切好的蔥段放了出來,出鍋還不忘淋了香油在裡頭。
“舉手之勞罷了,”陸齊搖點頭,輕描淡寫道,“小寶是我表弟的好朋友,我也很喜好小寶,但願他統統順利。”
妖怪不能隨便吃人類,人類也不能隨便吃人類。隻可惜了這鍋鮮濃味美的耳朵湯,陸齊找了一顆葡萄樹,將耳鼠湯儘數灌了下去。他拍拍葡萄樹的藤蔓,隻但願來年它能結出特彆一些的葡萄。
“陸先生,實在是,太感激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