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濁音緊緊抿著唇,回想起昨夜被墨染塵塞進嘴裡的肚兜,柔滑的紅唇出現白。
墨染塵諦視著她,忽而便笑了。
矜貴的男人眸間開闊掛著笑,不像是在胭脂裡動過手腳的模樣。
眾嬪妃也探頭看了看,紛繁誇獎胭脂是上品成色,比司珍坊做得還要好。
從墨染塵那雙噙著笑意的黑眸裡,阮濁音嗅到了不祥的氣味!
正想著,墨染塵的目光便落在了她身上,“皇後孃娘,本王這個做皇叔的,理應給你這個小輩送點新婚賀禮,可惜來得倉猝,冇籌辦甚麼,還但願娘娘彆嫌棄。”
話未說完,便被墨染塵打斷,平和的聲音聽不出喜怒,又模糊帶著不悅的怒意,“既然信賴本王,那便是用不著她,不如殺了吧!”
身著鎏金盔甲的男人大步踏入殿中,強大氣場四散,微蹙的劍眉下,漆色眸子鄙向世人,不帶一絲情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