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好冇被他們得逞,要不然彆說是鄭家,就算是江州府衙,本蜜斯也得掀了去。”薛雨凝摸了摸孟竹嫩呼呼的小麵龐,氣道。
“……”這還讓人如何說?!
“你多問一句,便再領五十杖。”沈令安扯了扯唇,威脅之意不言而喻。
沈缺看著又一個棋子被沈令安捏成粉末,俄然不想曉得了。
明天夜裡,她心驚膽戰地奔下山,在山腰處碰到了前來找她的貼身婢女明俏,明俏自小就跟在她身邊,有技藝傍身,昨日姨母許是怕明俏會好事,不讓她帶上明俏,她隻能讓明俏留在家裡,哪知明俏夜裡聽姨父和管家說話,曉得他們這是將孟竹騙去給人糟蹋,氣急攻心之下,倉猝就跑來了靜法寺。
孟竹有些不敢置信地瞪大眼,趕緊上前將鐘伯扶起來,“鐘伯,你如何會在這兒?”
竟連褻衣也未穿就跑了,當真是好膽色。
沈缺下認識地抖了抖身子,上前一步,“主子。”
“主子,但是出了甚麼事?”沈缺謹慎翼翼地問道。
不過孟竹一向和薛雨凝保持手劄聯絡,兩人豪情反倒更加深厚。
此番鐘伯返來,也是因為曉得鄭家出事,擔憂她會受連累。
隻是內心總有一絲不安,她記得那小我是來自都城的朱紫……
薛雨凝得知此過後,氣得差點直接殺出去找鄭有纔算賬,要不是孟竹攔住她,現在應當已經殺到靜法寺了。
沈令安的神采更差了。
“好了,彆罵了,我已經不難受了。”孟竹擠出一抹笑,安撫道。
沈令安漸漸展開眼,本來一片暗中的麵前湧進一縷白光,有些微的刺目,但方丈含笑的臉卻清楚地印入視線。
不過沈令安明顯也冇籌算奉告他。
“去都城好啊!阿竹,你如果去都城,我們就有伴了,你是不曉得都城裡那些大師閨秀一個個裝腔作勢,我連看都不想看他們一眼,更不要說跟她們玩了。”薛雨凝一聽,立即鼓掌喝采。
她鮮少出門,朋友未幾,思來想去,隻能先來投奔薛雨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