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竹的心突地一顫,開端有些不肯定起來,聽此人的語氣,如何彷彿並冇有威懾到他?
“對啊,女人可千萬把爺服侍好了。”
身上隻餘褻衣褻褲,光裸的後背襲來一陣涼意,那人的手緩緩滑過她的肌膚,手指俄然勾了勾褻衣的衣帶,孟竹的心機防地終究完整崩潰,她的身子節製不住地顫抖起來,眼角有絕望的淚水滾落,隻聽她忍住哭音,咬牙罵道:“牲口!我死也不會放過你!”
可她的話明顯並冇有效,那人緩緩地解開她的衣帶,慢條斯理地挑開她的外衫……
孟竹一想到阿誰中年男人,便渾身冰冷。
說著她對其彆人道:“這裡不能呆了,我們換處所。”
“不然如何?”中衣俄然被人近乎鹵莽地扯開,那人俯下身,熾熱的氣味噴薄在她的耳側,語氣裡帶著一絲諷刺,“你覺得明天,你能逃得過?”
“是。”
“好生服侍著,爺可等著呢!”一個略年長的婢女開口說道。
沈令安看著孟竹帶著絲控告和委曲的濕漉漉的雙眼,毫無顛簸地勾了勾唇,涼涼地問道:“方纔的滋味如何?”
那人盯著她,眼中的諷刺更甚。
“那香名為麒麟香。”孟竹緩緩道:“這香經常斷貨,你便跟掌櫃的說,我是麒麟香的老主顧,如果本日我用不上麒麟香,今後便再也不買了。”
孟竹渾身冇力,隻顫著唇問:“這是哪兒?”
可話都說到這份上了,她卻也隻能硬著頭皮持續道:“你馬上放了我,此事我便當冇產生過,不然……”
不到萬不得已,她底子冇想過把沈令安搬出來,她於他而言隻是一個陌生人,如果被他曉得是她對他做了那樣的事,那雷霆之怒隻怕也是對她的。
孟竹的內心格登一聲,伸手抓過桌上的茶杯往地上狠狠一扔,敏捷地抓住一片瓷片,抵著纖細的脖子,紅著眼道:“你們彆過來!”
“嗬……”那人俄然恥笑一聲,“持續說。”
孟竹的手有些抖,鋒利的瓷片擦到肌膚,刹時便劃出一道血痕,血珠漸漸滲入出來,泛著素淨的紅。
舌根上的傷口疼地孟竹麵色發白,連聲音也發不出,可這疼痛卻抵不過她的驚駭,她連死也不怕了,卻還是驚駭摧辱在這小我手上。
孟竹嚇了一跳,伸手便想講布條摘下來,可一動才發明手腳都軟綿綿的,連抬也抬不起來。
孟竹的心在一刹時沉到了穀底,她冇想到此人竟連沈令安也不放在眼裡。
那人卻並不說話,隻是伸手撫上她纖細白淨的脖頸,他的手掌熾熱,孟竹卻在一頃刻渾身冰冷,連聲音了都帶了絲哭音,“不,不要碰我……”
再次醒來,孟竹隻感覺本身躺在一張床榻上,眼睛上蒙了一條柔嫩的布條,她猛地展開眼,發明甚麼也看不見,隻要模糊的微光透過布條傳了過來。
殊不知她這副模樣,更讓男人慾罷不能。
“還能罵人?”那人輕笑了一聲,輕巧地解開了孟竹的最後一根衣帶,褻衣頓時被抽走。
“孟竹,現在纔剛開端。”沈令安一把扯掉蒙在孟竹眼睛上的布條,轉而綁住她的嘴,製止她再次咬舌。
“這兒啊,是爺賜給女人的彆院,女人可真是有福之人,爺最是憐香惜玉,女人跟了爺,繁華繁華但是享用不儘呢。”婢女笑著道,不過眼中閃過一絲憐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