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將士開端漸漸散去,偌大的校場上很快便空無一人,本來的人隱士海不複再見,隻餘十字架上阿誰一身青衣如山間青竹的男人,薄弱得好似隨時都會隨風而去。
因為受傷嚴峻,又一天一夜未曾進食,現在的仇七顯得非常衰弱。漂亮的臉頰慘白一片,鼻息也微小得很,本來紅潤的嘴唇更是乾裂開來,毫無赤色。如果不是胸前微微的起伏,翩然乃至會感覺,本身現在麵對的底子就是一個死人。
“你覺得你高高在上,很了不起是不是?嗬,說白了,你不過就是將軍部下的一條狗罷了!冇有將軍的恩賜,你就變得一無統統,就像現在如許,被人綁在這裡,縱情欺侮。”
一隻大手卻俄然探過來,緊緊地抓住翩然的手腕,緊跟而來的是渾厚霸氣的聲音。“你要去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