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素欣歎道:“昔日降魔塔舊部在我敗於任衝以後便已散去,你們所說的降魔塔,與我並無乾係,怕隻是借了我當年的名頭罷了。”
若付羽築在此的動靜傳出去,丐幫在江湖上威望掃地事小,如果複興紛爭,恐怕又是一場血雨腥風,到時又不知將會死傷多少。
“等等,你在找明月珠?”楊月明俄然想到了一種能夠性,“你認不熟諳玉偷香?”
“故事聽起來略狗血。”楊月明一手托著下巴,深思了一會,方說道,“不過,我信賴你。”
寧素欣這才道:“當年付羽築在江湖上為非作歹,楊顯雲親身出了明月城緝捕他,但他不是付羽築的敵手,便與任衝聯手。本來他們是暗裡捉人,卻不謹慎泄漏了動靜,引來了多量乘機抨擊的武林人士,楊顯雲和任衝都偶然殺付羽築,但是那些江湖人士倒是恨不得除他而後快,最後變成了楊顯雲對於那些聞風而動的江湖人,任衝對於付羽築。”
付羽築一震,那一刻,他彷彿在楊月明眼裡,看到燕小舞纔有的神情。
任小刀點頭應道:“不錯,江湖上的人認定伏魔尊者就是付羽築的傳人,付羽築在蓬萊島上,那蓬萊島也脫不了乾係……”
付羽築:“……”
寧素欣聞言嘴角抽了一下,想辯駁些甚麼,畢竟冇有說出口。
楊月明又想起一事,問付羽築:“不對,我與降魔塔的人交過手,他們用的部分武功確切是源自明月城。”
“不過任衝打敗我以後並冇有殺我,隻是廢了我的武功,將我囚禁在蓬萊島,對外宣稱我已亡故,也是但願換得我餘生安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