鼠蹊停頓了好久,然後看著昭夜:“如果能夠的話,草木的枝葉,隻要不太枯,我們也要互換的。”
昭夜一邊聽一邊點頭。
“我傳聞呼倫他們,現在都跟著你。”鼠蹊戳了戳昭夜的胳膊:“你看,你連呼倫他們都能接管,我們部落,你就不能接管一點麼?也不是全部部落都跟著你,就跟著一大半人唄。”
榮幸的是,他們趕上了昭夜。
畢竟呼倫部落產生的事情,鼠蹊也曉得大半。不得不說,冇有呼倫那一幫人,現在的呼倫部落,鼠蹊是真的看不上的。
“我們部落不一樣,我們部落想要持續存活,除了人要活著以外,灰鼠也得活著。”鼠蹊已經養了好多年的灰鼠了,不過,灰鼠的數量,一向冇有很大的生長。歸根結底,就是每年夏季,會有很多灰鼠餓死凍死。
鼠蹊一把接過,猛灌幾大口,才找回本身的舌頭:“鹹死我了。”剛找回舌頭,鼠蹊就忍不住控告,隻是話音剛落,他就猛地開口,然後緊緊的盯動手裡的罐子。
鼠蹊乃至都不曉得,本身部落的貨色,到底能不能調換充足的鹽石。
呼倫眼睛都瞪大了。
昭夜說的甚麼東西,鼠蹊底子聽不懂。但是,這不代表他不明白,昭夜手中有堪比呼倫部落的鹽石的東西。
阿誰呼倫部落,在鼠蹊的眼中,就是一群寄生蟲趴在一群乾活的人身上的部落。而前段時候,那幫乾活的人,走得一個都不剩,剩下的寄生蟲,如何能夠拿得出充足的鹽石。
一聽到昭夜提及鹽石,鼠蹊整小我都不好了。冇體例,鹽石對於鼠蹊來講,確切是個硬傷。他的部落,跟呼倫部落的間隔比來,以是,前段時候,呼倫部落產生的事情,鼠蹊也傳聞過一二。
蘇珊部落已經歸順昭夜了,現在最苦逼的就是,隻剩下呼倫部落一個供應鹽石的部落,供應鹽石的量還不能包管,恐怕鹽石的代價要上漲很多。
“對了,鹽石,你籌算用甚麼換?”一段結束,昭夜將話題牽到了鹽石上麵。昭夜曉得,恐怕在本身前次大鬨呼倫部落以後,這邊的鹽石供應應當會出點題目。
“你看,一小我十天的糧食,兌換這一罐鹽如何樣?”昭夜晃了晃手中的罐子。
“來,喝點水。”昭夜伸手,遞給鼠蹊一個竹筒。
昭夜不知甚麼時候站了起來,在屋子另一邊的罐子裡搗鼓著甚麼。冇一會,就拿了一個小罐子過來。
鼠蹊不是蠢蛋,不管之前見過的忽力蠻還是現在在內裡保衛的呼倫部落的族人,這些人在跟從昭夜以後,最較著的一個特性,就是強健了很多。
“這個叫精鹽。”昭夜搖點頭,開端先容本身的產品:“鹽石和精鹽一樣,都是鹽的一種,而鹽則是我們餬口的必須品。精鹽的純度,是比鹽石要純潔一些的。我們部落叫它雪花鹽。”
但是,他們部落周邊的植物,底子不敷以讓灰鼠度過夏季,以是,比來幾年,他們每年夏季到來之前,都會在這邊互換灰鼠的食品。
“如果你們在互換結束以後,還冇互換到需求的東西,倒是能夠來我這邊互換。”昭夜淺笑著看著鼠蹊:“不需求你們的貨色,但是,我需求一些勞力,你們能夠過來幫我的忙。”
罐子很小,隻要成年人手掌那麼大,內裡裝著跟雪一樣白花花的小顆粒。
“感謝!”這兩個字,鼠蹊還是跟昭夜學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