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啊,幫手癢呢。”於飛順手拿起周雄桌上的一盒煙,抽出一支點上。
“唉。”於飛痛快地承諾了,籌辦走人。
深夜,肖震的手機收到一條資訊,他細心地看著,皺著眉頭想了一陣。次日,他將夏晨召了返來,奉告他,前兩天的行動,內部冇有題目,不消調查了。
另一方麵,也給邊防的某些人形成一種假象,以為搞得大動兵戈勞師動眾的,隻不過虛驚了一場,必定是諜報窺伺部分的疑神疑鬼,從而產生麻痹心機。
能這麼快獲得周雄的信賴,併成心向插手他們的活動,這是於飛所冇想到的。
“如何會呢?我的人一個都不露麵,遙控批示就得。那些人是想財想瘋了的,真覺得我會送他們到那裡那裡去滿地撿金子呢,也就是個釣餌,都打走了,啥都看不出來,嗬嗬。”
這倒是真相,國際上各個國度對打擊偷渡方麵都是不遺餘力、防備有加的,每年偷渡出去被對方國度(地區)抓住再遣返返來的,都有好幾撥,職員不在少數。
兩人又天南地北胡亂地侃了一陣。
“就明天,有困難嗎?”
“如何回事呀,雄哥你給說說,讓我也歡暢歡暢。”
每天醉生夢死地又過了十來天,陳老六俄然告訴於飛伶仃去見周雄。他將一張紙片遞給於飛,下巴揚了揚,說:“去這個地點,總經理辦公室。雄哥在那邊等你。”
“對,我忘了你搞過這個的,估計雄哥有能夠是想讓你幫他策劃策劃,出出主張。”
於飛排闥出來,映入視線的先是一個精美而高大的大鵬揮動翅膀躍躍欲飛的雕塑,通體暗紅,紅中帶黃,應當是福建的壽山石材質吧。全部鵬鳥被雕得活矯捷現,玄色的眼睛,黃色的喙,色彩都渾然天成,特彆是那雙伸開上舉的翅膀,顯得特彆廣大而逼真。
“把那些想財的人弄到外洋去。”
於飛站在樓下打量著,這是位於束縛西路的一座十幾層寫字樓,門口掛了七八個單位稱呼,都是些處所公司。
“就那樣兒,每天小酒喝喝、小妹泡泡,瀟――灑。”於飛拉長聲說道,語氣中彷彿有些怨氣。
“如何又出了個甚麼大老闆呀?”於飛一時心跳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