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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後阿誰‘嗯’字拉長,拖出魅惑的挑逗,晶亮的眼睛瞥到床頭的道具,敏捷的拿起一根鞭子伎倆非常諳練的將男人的一隻手纏在床頭的柱子上,在男人要脫手擺脫的時候,她一柄小刀已經呈現的掌心籌辦先發製人……
“最後一次警告,放開,就當冇產生過這事。”蒼嘯焰目工夫森的像一隻困獸,凶惡得駭人。
蒼嘯焰感受喉嚨發乾,下腹一緊,冰冷的體溫再次沸騰起來,一叢炙熱的火焰不知從那裡竄起在滿身不安的躁動著……如許的心神泛動不受節製,也是自從熟諳了這女人後,頻繁開端呈現的。
蒼嘯焰一開口,熾熱的薄唇拂過她冰冷的柔嫩,白玉無瑕的臉間隔很近,他能嗅到她身上濃烈醇厚的酒香和白淨光亮肌膚上的女兒香。
“嗯~啊……”。性感*,深沉嘶啞難耐的聲音讓室內溫度急劇降低。
“……”
蒼嘯焰擰著眉,感受前麵那充氣發脹普通的痛癢,比及阿誰東西的震驚幅度減緩,麵色才微霽。看著這女人一副若無其事的模樣,坐在窗前的沙發上姿勢文雅高潔,一杯又一杯的烈酒暢快淋漓的灌下肚,苗條白淨的脖子微仰著,粉頰通紅,目光迷離而勾引。
言千璿放下已經空了的酒杯和酒瓶,裹緊身上的被單,體內的情潮號令,她隻想把本身浸到一桶冰水裡。但是,生日這晚如果再像之前那樣醉疇昔,明天估計又有媲美十萬台轟炸機的噪音虐待她的耳朵。儘力打起精力,醉眼昏黃的看著床上被她捆著如待宰羔羊一樣的男人,渾身衣物早在之前被她毀得粉碎,胸膛小麥色的肌膚在男人的大怒中高低起伏,上麵的小鈴鐺悄悄的搖擺。
言千璿腦筋裡有些發昏的看著床上被捆住的男人,體內冒死的號令著撲上去,想到這個男人從瞭解今後,老是一副高高在上的恩賜姿勢,讓她每次氣得咬碎了牙齒和血吞,憤恨讓得她到現在都影象猶新,體內因為酒精勾起的慾火都臨時被壓了下去。好不輕易這男人落在她手中,就恨不得在他身上戳穿一個和她一樣的痛苦和屈辱,他憑甚麼那麼對她。
“蒼會長,我們這纔算是算清了,我曉得你恨不得現在就把我挫骨揚灰,你猜此次還能這麼輕易的抓到我嗎?”
蒼嘯焰猜不透這女人難以捉摸的心機,黑眸烏黑安靜的看著她,道:“你還想乾甚麼……”。
言千璿直接伸手抓住男人的衣領,掌心的匕首轉出一圈銀光,男人上身瞬息暴露安康的小麥色肌膚。
本還在氣悶的一些女客人,刹時豁然了,不過是男女之間的欲擒故縱的戲碼,她們很能諒解。
將身上剩下的布料脫下,學著影象中看過的畫麵,在男人身上一步一步的實施……
被綁住的雙手死力扭曲掙紮,胸膛被夾子拉扯的破皮,男人精乾的雙腿以倒轉的弧度狠惡踢向女人的胸口,放道具的櫃子被男人那一鐵蹄砸個粉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