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擊必殺的機會!
伏蛇嶺,因門路蜿蜒盤曲如蛇冬眠於兩座山嶽中間而得名。
玄鐵棍在與怪獸一戰中已失,和尚全憑一雙拳頭,拳打腳踢間大開大合、氣吞江山,那四人聯手竟討不到半分上風。
前路受阻,後退無路。三人正待趕上前去助小馬一臂之力,趁早點分開這凶惡之地。
使禪杖的梵衲一個回身,禪杖又攔腰掃來,小馬以刀身格擋,順勢削向梵衲手腕。一杆镔鐵長槍已刺向他咽喉。
小馬錶示大師停下來,言道:“前麵便是伏蛇嶺了,此地之險要前幾日過來時大師已有目共諸,安然起見,等下大師多防備點,拉開間隔走。”
一個刀疤臉手執長劍削嚮慕容羽馨麵門,劍招奇詭,專走偏鋒。
當下不再顧忌,騰空而起,落在暖和麪前,手中彎刀劃出一道眩目標弧度,斜砍暖和前胸。
寬不過四尺的門路兩旁絕壁峭壁矗立,道旁落石流沙日積月累垂垂堆至門路中,行走起來極不便利。
擄掠、暗害、刺殺、伏擊,這裡無疑是最好的地理位置,因此這裡又被稱為“鬼門關”。
他兩個起落,已到嶺頂。身形未穩,淩厲勁風已至,一把禪杖當頭劈下,勢沉力猛,小馬識得短長,並不硬拚,側身自禪杖旁躥上嶺頂。兩杆镔鐵長槍早已一上一下分襲而來,小馬手中麒麟刀擋開胸前長槍,同時飛腳踹開彆的一杆。
小馬看到他,天然記起破屋遇襲那晚在林子與本身交過手的麵具人,隻是那一天他冇有感遭到這一種淩厲的殺氣。
小馬想了一下,對善緣道:“和尚你來殿後吧,慕容女人、溫兄弟你們走中間,一旦有非常,牢記不成自亂陣腳,先確保本身安然。”
半個時候之前,他們由岔道重新走上這條主道。
小馬大喝一聲:“謹慎暗器。”手中麒麟刀舞起一片雪影,率先攻了上去,暗器或被擊落,或被震飛。
山道也不短,一樣的路程,在這裡破鈔的時候起碼要多兩倍。
那梵衲身形魁偉,暴怒之下儘力一擊,能力多麼驚人,足能夠開碑裂石,降龍伏虎,這一拳倘是擊在人身上,就算練過“金鐘罩”、“鐵布衫”,也要筋斷骨折不死即殘。
隻可惜他明天趕上的是小馬。一聲脆響,小馬拳頭後發先至打在他鼻子上,鼻骨碎裂聲中,梵衲飛撲之勢硬生生迫停,掩鼻暴退一丈以外,眼淚、盜汗、鮮血混在一起,神采甚是痛苦。
小馬四人,那日因迴避怪獸而走了岔道,才得以安靜安閒了三天。這三天,必然有很多人在刺探他們的動靜,因此他們並不需求過量擔憂去那裡找血魑堂的人,隻要他們呈現在鎮上,天然有人來找他們。
和尚聞言,笑道:“歇了這幾天,正渾身不安閒得很,有哪個不長眼的敢來撒潑,和尚我剛好活動一下筋骨。”
每一樣暗器所進犯的都是人身關鍵,伎倆暴虐而刁鑽。
梵衲頭上青筋直冒,咬牙切齒,臉孔猙獰,也不睬會傷口猶在流血,左手握拳,向小馬飛身撲來。
暖和的景象就不太妙了。他的銀針近間隔作戰並冇能闡揚甚麼感化,目睹一個黑衣人舞著彎刀殺近,他唯有東躲西避,不時投以石塊,但山道狹小,世人又相互在廝殺,那裡有甚麼處所閃避,情勢非常危急。
四人俱是虎背熊腰,體力過人,手中兵器舞動起來,飛沙走石,勁風如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