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車緩緩駛離,坐在車轅上的金桔死死捂著嘴低頭悶笑,車裡的葉湘和銀杏已經雙雙捂著嘴笑成了一團,隻要趕車的虞婆子搖點頭,眼中閃過一絲憂愁。
曹洪四個站在原地,看著馬車跑遠了,卻還是久久冇法轉動,幾小我臉都嚇白了。
他邊上的青衣公子很感慨的點頭道:“難怪令狐家屬的嫡支一脈,連著近十代,家主都隻娶了一個老婆呢,本來這內裡另有這麼條酷刑存在。”幸虧他家都是兄弟冇有姐妹,不然像邊上幾位如許,家中姐妹一堆,很多都癡心妄圖的要給令狐方做妾,那才叫糟心呢。
臥草!臥草!臥草!這個是能玩兒的嗎?一玩兒就玩兒出性命了。
彆的三人一聽,上火的腦筋頓時一清,相互對視一眼,公然都住了手。如果在彆處倒也罷了,不過一個女人,以他們四人的家底,強要見也就見了,但伯陽侯府不一樣,不說老伯陽侯在軍中的職位和影響力,光是皇上對令狐方比對眾皇子還要寵嬖,就容不得他們猖獗。他們是紈絝,不是找死專業戶,明則保身的事理還是懂的。
媽的,這小子他媽長得都是甚麼腦筋?坑人也不能儘坑本身家的啊,在伯陽侯府裡大大咧咧說本身mm每天紮小人,咒伯陽侯世子的未婚妻早死?這小子是嫌本身一家子日子過的太彆扭了,想讓令狐方給他們找點兒刺激?
“靈豹的仆人?”一旁的白衣公子驚叫起來,兩隻眼睛死死的瞪著馬車,一副不懷美意的模樣,“我幾個mm想見她都快想瘋了,每天在家裡紮小人咒她……唔……”
緊接著就聽馬車裡那道女聲有些遊移的問:“呃……我可不成以問問這位公子,您的姐姐或mm身材好不好?壯不結實?祖母教了我很多大婦該行的端方,我隻背了個馬草率虎,正想找小我試一試,加深一下印象呢。”曹洪四人站在車外聽著那聲音,麵前彷彿看到了一個嬌憨的女孩在皺眉抱怨,“不過祖母之前隨祖父在疆場上殺敵殺風俗了,感覺誰都能捱得住令狐家小妾進門的家規,可我感覺老祖宗定的那些個教小妾端方的家法,普通的小妾必定冇兩下就得被玩兒死了,世子如果納妾,還是要找個身材結實些的纔好,起碼得能捱得住二十下軍杖和三十下鐵棘鞭不死,今後我才氣有機遇在她身上試那些大婦的端方不是嗎?”
曹洪四個守禮的退到了路邊,讓出道來給馬車顛末,誰知那馬車駛到幾人麵前時,卻俄然停了。
臥草!曹洪四人的確都聽傻了。伯陽侯府納個妾,進門之前還得先受二十下軍杖和三十下鐵棘鞭?難怪令狐家傳說都隻取一個老婆呢,媽的,有這麼殘暴的家規在,誰敢給他們家做妾啊?都說納寵娶色,能給人做妾的,哪個女人不是嬌滴滴的?如許的女人能受得住二十軍杖和三十下鐵棘鞭不死?
那白衣公子一驚以後,當即一本端莊回道:“我想葉蜜斯曲解了,鄙人家中三代皆有為妾之女,家父家母更是不管如何也不會讓家中姐妹予報酬妾的,何況我幾位適婚的姐妹也都已經許配人了,方纔鄙人之言,實在隻是一時的打趣之言,女人莫要當真,莫要當真。”
金桔扭頭看向馬車,見趕車的虞婆子衝她點了點頭,明顯是車裡的葉湘有了唆使,便向曹洪四人膝行了一禮,回身快步回到了馬車邊。不過這回她也不回車裡去了,直接坐在了車轅上,虞婆子鞭子一揚,馬車又重新駛動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