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薺識事件地跟著夏豆出了房門,又幫著姐姐打水洗菜,又搶著淘米來燒飯,邊做事邊還跟夏豆嘀咕:“姐,跟我說說咋賣的啊,咋來的錢?”
“你們臨時等著,明日我再去賣果子得了錢,再買三個大肉包,這回隻吃一個,兩個留著返來給爹孃吃的,”小傢夥末端拍拍胸膛,信誓旦旦地說。
夏豆更忍不住翹了嘴角暗笑不已,一邊將洗淨的筒骨放鍋子裡,扔了幾片薑片出來同煮,再舀水來灌上一鍋子水,才接過話道:“今兒買了些白麪,又有肉,趕明兒本身家就能做肉包吃,小四兒你不消從牙縫裡擠出食來貢獻爹孃。”
“你們都冇吃過,我說了大抵也不清楚,唉,隻怪我當時太餓了,冇留意就吃光了,”小傢夥撐著下巴歎著氣,一副遺憾又悔怨的模樣。
夏老爹被駁得個啞口無言,乾脆歎感喟不再說話,李氏叨叨嘰嘰地接著罵了幾句村裡嘴碎婦人,又憂心忡忡豆姐兒今後要咋辦,但內心總莫名有些歡樂輕鬆,再去摸摸貼身衣裳裡側邊的口袋,那邊放著方纔豆姐兒遞給她幾枚銅板,李氏暗罵本身也是個眼皮子淺的,未幾時竟可貴地早早入了夢境。
倒是方纔由夏木攙扶著起了床,現也圍坐著的夏老爹忍不住問了聲:“閨女啊,買了多少錢啊,咋買了這些東西還不足?”
夏木喃喃的說:“這都是賣果子的錢買的?”
夏薺還在嘰嘰咯咯地纏著問賺了多少,夏豆一邊打趣一邊接過夏木背上的簍子,翻開上邊一層蔫菜葉子,暴露內裡的糖鹽麵米,另有肉和一些豬骨,夏木夏薺齊齊驚得張大了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