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食神的日記悄悄的合上,夏九言忍不住歎了口氣:“又是兩個為情所困之人。”
將日記放回原處,看著窗外那一片片的藥田,那是食神為了醫治大魔尊的傷勢辛辛苦苦蒔植的,想到兩人的結局,又想到本身的父母,一樣是為了愛情不顧統統,不由感慨道:“問人間情為何物,直教人存亡相許……”
醒來以後才發明本身竟然做起了春.夢。還冇等他來得及害臊,就發明趴在他胸口的白逸塵此時就像燃燒的火爐,大吃一驚,將白逸塵從胸口移下來,放到床榻上,床上的被褥很快便被汗濕。
一口咬上去,烤玉米的甜香刹時將他的饞蟲引了出來:“嗯,不錯,真的很好吃。”邊說邊豎起了大拇指。
又也許是曉得白逸塵冇有醒過來,夏九言那隻揉捏著對方胸肌的手竟然特地捏起那顆凸起的小紅豆,揪了兩下又用力按了按,彷彿再為前次被吃而打抱不平。至於彆的一隻險惡的手早已撫上對方的長..槍,開端戲弄起來。
三年的相處對於白逸塵來講也非常的奇妙,彷彿阿言這個小東西的一舉一動總能引發他的興趣。最後隻是想要看望對方身上的奧妙,冇想到厥後越來越在乎。他曉得阿言喜好他實在的模樣,所覺得了逗弄夏九言,他還是持續保持小白的模樣。看著小東西乾焦急的模樣,內心感覺很對勁。
夏九言不否定本身是個顏控,見到這麼都雅的白逸塵忍不住想要靠近對方。但是白逸塵對他的態度老是不冷不熱,直到前些天陰差陽錯被吃乾抹淨,夏九言內心是又喜又憂,喜的是終究能夠更近一步了,憂的是好怕白逸塵會俄然分開他。
夏九言的母親驚鴻仙子和他的父親大護法,都是屬於仙魔兩界的特權階層,但是為了遁藏兩界眼線不得不假裝成淺顯的仙民,可最後還是透露了。追殺他們的就是八大魔尊裡排行第六的暗夜魔尊,夏九言的父親就是暗夜魔尊座下的大護法。
規複真身的白逸塵滿身赤果,渾身發燙,本來白淨的皮膚竟然泛著潮.紅,都雅的眉毛擰在了一起,雙目緊閉,那張絕美的臉看起來麵色凝重。夏九言擔憂再這麼燒下去必然會把對方燒壞,可又不能把對方扔到水裡。
“時候不早了,籌辦籌辦開飯吧。”這裡環境很好,是個享用美食的好處所。
恐怕把小白的軀體壓壞,夏九言將它挪到了一旁的桌子上,還給墊上了一層棉被。
在小溪邊烤了兩個玉米作為餐前小食,他曉得這是食神特地為大魔尊蒔植的靈藥,可惜大魔尊冇有比及就過世了,現在反倒便宜了他們。實在夏九言的那點謹慎思全數都寫在了臉上,就差冇有親口說出來。每次瞥見白逸塵的真身他都小臉兒通紅,不由自主的咽口水。
跟著一道道體係聲的響起,夏九言的確樂開了花。埋冇任務完成了,竟然還分外完成了幾個c級美食,冇想到這裡的食材品級這麼高,看來得想個彆例把它們十足帶歸去。
算了!把心一橫,夏九言將身上的衣服脫了個精光,向床上躺去,從前麵抱住白逸塵,想用本身的溫度將對方的溫度降下來。
“諾,烤好了,特彆香,趁熱吃。”夏九言拿著一個串好的烤玉米放到鼻子邊嗅了嗅,隨後遞給了一旁望眼欲穿的白逸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