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白逸塵兩隻廣大的手掌緊緊的扣住夏九言的胯.部,因為用力過大,指尖乃至扣了出來,挖出道道血痕,本來被劉芒鞭打過已經結痂的傷口,現在再次裂開,正在漸漸的往外滲著血。氛圍中垂垂開端披髮著血腥味,更加讓人血脈噴張。
&nb“唔、阿誰……額……簫、我想煉一支簫給我的小塵塵……唔……”夏九言身子跟著白逸塵的行動一上一下的起伏著,束髮的帶子就將近鬆開了,眼看頭髮就要散開,聲音也另有些顫抖。
&nb但是剛纔阿誰暴戾的聲音卻又在腦海裡搶過話語權:“既然你曉得了他的奧妙,就更應當殺了他,然後將他奪舍,煉取他體內的阿誰甚麼體係,冇準還能是以氣力晉升,終究棍騙阿誰神明的信賴,最後證道成神呢!快!殺了他!殺了他!殺了他!”
&nb夏九言身上那些裂開的傷口就這麼被白逸塵不竭的舔.舐著,又軟又濕的舌尖不竭的在傷口邊沿悄悄的劃過,那種冰冷而又濕滑的觸感不斷的剮蹭著血淋淋的傷口,竟然有種特彆的熾熱感,冰冷的舌頭和燒得火辣辣的傷口,這類激烈的刺激讓夏九言忍不住將嘴角都咬破了。
&nb“不!乾脆殺了這個費事精,每次做事都不動腦筋,整天就曉得肇事,遲早有一天你會栽在他手上,還不如趁現在處理了他,一了百了。快!就現在!”又一個暴戾的聲音在他腦海中響起,不斷的催促他大開殺戒,但是他卻又能聞聲本身內心的呼喊。
&nb白逸塵的頭痛欲裂,但是阿誰暴戾的聲音不斷的在他腦海裡號令。他的頭都快爆炸了。但是那些聲音底子不肯放過他。
&nb“快啊,用力啊,曹.死這個小.騷.貨。你看他水流的那麼多,腰扭得那麼歡,叫的那麼浪。”一個淫.邪的聲音在他的腦海裡咯咯的笑著,不斷的挑逗著他的思路。
&nb白逸塵猖獗的摔著腦袋,想要把這些聲音毀滅,但是冇有任何結果,他頭上的發冠,早已脫落,根根髮絲披垂開來,鋪在器具的這個坐位上,他的呼吸更加短促,可因為頭痛狠惡,思路收到影響,他身上的行動卻開端遲緩下來。
&nb被心魔節製的白逸塵現在已經完整落空了明智,對夏九言停止著猖獗的進犯,還在那些流血的傷口上留下一圈圈的牙印,傷口顯得更加猙獰可駭。白逸塵整小我幾近都壓在了夏九言的身上,小逸塵在通道內不斷的衝刺,小九言則在內裡不斷的甩著腦袋,哭唧唧。一時候碰撞的聲音、白逸塵鎮靜的嘶吼聲,夏九言痛苦加舒爽的呻.吟聲交叉在一起。
&nb剛纔的暴風暴雨不曉得過了多長時候,他也不曉得現在是甚麼時候,期間暈了好幾次,白逸塵的猖獗,讓他完整的淪亡,那條綁住他的腰帶,明顯隻被磨得剩下一絲絲,但是他卻再也冇有力量擺脫開,因為夏九言現在彆提擺脫,就連動脫手指的力量都冇有,整小我就像一條鹹魚一樣,靠在立柱上。
&nb氛圍裡刹時到處滿盈著淫.靡的氣味。夏九言都要疼的暈了疇昔,但是殘存的明智讓他儘力的保持著認識,被腰帶捆住的雙手儘力的磨蹭著立柱,想要將腰帶磨斷,但是綁得實在太緊,手腕的一側腰帶已經深深的墮入皮膚內,而與立柱相連的手腕內側,已經被磨得掉了一層皮,為了儘快擺脫,夏九言咬牙對峙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