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乖，彆有承擔，如何想就如何做，”歸寧笑了聲，“咱家現在還不消把你扔出去掙錢。”

歸皖默了默：“我排名第九。”

歸寧接電話時氣喘籲籲的, 像是在做活動，聲線慵懶：“喂？歸皖？如何了？”

......

歸皖笑笑：“我曉得，我......再想一下，到時候做好決定奉告你，你和導演組去談判。”

對方沉默兩秒。

“......正數的阿誰第九？”

“嗯。”

“你看，你也曉得我不儘力。”歸皖苦笑, “連我本身都冇想到的成績，何況彆人。再說了, 我本來就算是投資商.......被思疑也是料想當中的事，生甚麼氣。”

此為防盜章

歸皖有點獵奇，她郵件用的未幾，除了之前讀書時用來收髮質料和與導師會商課題以外，幾近不消。她在外洋的課程也早就結束，這會兒誰還會給她發郵件？

“為了讓你保持住本身高冷話少女神的形象, 內裡另有鏡頭。”歸皖安撫她，“沉著點......人家也冇指名道姓說是我。”

她心跳垂垂加快，點了老友申請，在備註時，抿著嘴認當真真的打了“我是歸皖”四個字，點擊，發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