轉眼已經到了第二天淩晨。
“……是、是一個年青人,據店小二說,此人手中有我們黑虎營的令牌。”
燕都城城南的一條不起眼的陳舊街道上,一間飯店當中,坐著好幾桌的客人,這些門客正吃著早點。
“混蛋,都給老子閉嘴,你們想將事情鬨到王府去嗎?想讓王爺曉得嗎?”
唐木珂,一個武道天賦,年紀悄悄卻早已邁入天賦境地,一手劍法更是冠絕天下。
“唐木珂,你這話甚麼意義?莫非咱黑虎營使了甚麼卑鄙手腕不成?”
“這事情,明天早上已經傳開了,傳聞,破山營大統領唐木珂,要在三天後約戰黑虎營的那名妙手呢。”
隻不過,這些門客倒是冇有重視到他們身後的一張桌子旁,坐著的一名年青人,正豎著耳朵偷聽著他們的說話。
青年人站在台階上,他緩緩側過甚朝著街道中間望了一眼。
策馬而來的人,從馬背上麵跳了下來。
站在街道中間的李崇虎,倒是緊緊的皺起眉頭,冇有回話。
一匹玄色的駿馬奔馳而來,很快就到了這兩撥軍漢的中間。
固然李崇虎並非破山營的統領,可畢竟他也是一方虎帳的長官,破山營的軍漢天然也不敢太猖獗,因而也都溫馨了下來。
李崇虎冷著臉朝破山營大統領唐木珂望了疇昔,說道。
“哼,你黑虎營的那名妙手叫甚麼?本統領要正式約戰他,但願他不要畏縮纔是,三天後,演武校場見……”
轉眼間,街道上麵,黑虎營的幾百名軍漢,全都走了個潔淨。
現在,兩撥陣營的人相對而立相互對峙著,統統的人馬,都一個個摩拳擦掌,彷彿一場大戰就要在這條街上展開了。
秦墨搖了點頭,他輕笑了一聲,然後持續埋頭用飯……
聚福樓門外的街上,站了好幾百名軍漢,他們一個個站著整齊的步隊,分作了兩個陣營。
“小爺是修道之人,如果和他比試,豈不是有勝之不武的懷疑?看模樣還是懶得去湊熱烈了,冇意義。”
“……不會吧?竟然還要約戰小爺?有冇有搞錯?小爺可不是甚麼黑虎營的人啊,與小爺有個屁的乾係啊。”
唐木珂陰沉著臉,朝著街上站著的李崇虎說道。
“……你們曉得嗎?明天城裡出了大事情了,燕王府二殿下的破山營的副統領,被黑虎營的妙手打敗了啊。”
“先回營再說,這事情得立馬去查清楚,必然要查清楚,如果那人真的能被殿下招攬,嗬嗬,咱黑虎營豈不是又增加了一個強大助力,哈哈……”
鼻青臉腫的李老三來到李崇虎的麵前,他小聲的說道。
當見到站在街道中間的李崇虎時,青年不由嘴角暴露一絲嘲笑。
李崇虎掃了一眼黑虎營的軍漢,他皺著眉頭問道。
他從聚福樓跑了出來以後,就一溜煙的直接跑到了燕都城城南,然後找了一個不起眼的堆棧住下了。
唐木珂揮了揮手,他跳上馬背,策馬朝著街道外奔了出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