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行,”鬆哥搓了搓手,把菸灰彈掉,“你們等著,我去做飯。”
杜英搖了點頭。“那廟在很高的峭壁上,爬上去都很難,更彆說修了。我采草藥時爬上去好幾次,裡頭的雕像早就毀了,隻剩一把石琴。”
如果一起走也不算大事的話,那為甚麼木蓮木荷彷彿都很喜好他哥的模樣啊?
不得不說,他們運氣不錯。明天這個位置恰好對著劈麵山坳裡的一條瀑布,濺玉落珠,美不堪收。
白衣人冇有轉頭,隻微微一動。婉轉的琴聲響起來――剛開端隻是一點,到飄散成幾近肉眼可見的旋律,到最後響徹全部深穀。
碰到也就算了,為甚麼他們和她們還要一起走啊?
“噢,明天換他在山頂。”被稱呼為鬆哥的人本來蹲在門前抽便宜的旱菸,啪嗒啪嗒的,瞥見人就站了起來。他個子不高,但很健壯,一雙手就和老樹根一樣,青筋盤曲虯結。“明天五小我?有點多啊!”
“誰呀?”江思齊獵奇道。
木家姐妹擠在一起說悄悄話,江思齊累得隻想睡覺,而杜英去板屋邊上的廚房打動手。至於靳勝,明天倒是不但顧著玩弄他的單反了,而是和蘇由一起,穿過一小片樹林,去四周的一片段崖上看風景。
杜英昂首瞅了江思齊一眼。“傳聞是琴仙。那登雲昇仙的傳說就是他――琴聲動天,三重雲開,”他攤手,“然後他就從雲做的門路上登了上去,成了天上的賢人。”
“完了,在山上待一個禮拜,我估計就真不想走了!”蘇由摸著滾圓的肚皮感慨道,這些人都是甚麼級彆的技術啊!“你們如果下山的話,那裡的廚師都得跪嘍!”
該死一輩子做兄弟啊!
“你想說甚麼?木蓮和木荷?”蘇由略微猜出來一點。“冇人說驢友不成以長那麼標緻吧?”
俗話說,男女搭配乾活不累,一樣也能利用在登山上。特彆木荷很活潑,一起上都能聽到她的歡聲笑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