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兔子髮帶,平常她隻會在洗臉、卸打扮裝和做麵膜的時候利用。她向來不曉得秦照很喜好她戴著這個。
“安安真好。”他說。
“安安,用飯了。”
何蘅安把緊得讓腦袋疼,不能普通血液循環的兔子髮帶扯下來。低頭扒飯的秦照見狀,張了張嘴,想抗議甚麼,最後一聲也冇吱,持續低頭用飯,然後收碗,洗碗。
“何蘅安,實在秦照這小我,非常非常卑鄙無恥啊。”他難過地坦白。
安安底子不需求和他報歉。
那會是誰?
因為感覺本身配不上你,驚駭你會不要我,以是不擇手腕,想著不管如何都要把你留在身邊。
真是好不輕易。
他很氣憤。
何蘅安走在他的身後,凝睇他堅固的後背,然後目光垂垂上移到他的後腦。俄然,何蘅安抄起茶幾上的玻璃果盤,一個前躍,重重砸在他的後腦勺上。
鑰匙在秦照的脖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