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他再一次喝醉了,管,我必定是得管的。我嘟著嘴,帶著威脅的口氣開著打趣說:“四爺,無妨嚐嚐看。”
“誰在門外站著?”我忍不住問道。
四爺走後,屋子裡就隻要我一小我,本籌算再睡會,展轉反側,哪知一絲睡意也冇有。在床上躺著時,發明門外站了小我,既不拍門,也不說話,就在門外悄悄侯著。
“王妃,是奴婢。”錦秋低低的回道。本來是錦秋丫頭。
第二天,待我醒來,天已大亮,我揉了揉眼睛,隻感覺身子痠疼,一點勁也使不得,儘力回想昨晚產生的事情,有些慚愧的臉紅了起來。一轉頭,不早不晚,不快不慢,恰和四爺的眼眸碰個正著。
我在他額頭上狠狠彈了一下,責怪道:“下次若再喝醉,我就不管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