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梅端著藥碗半響不見那傻子有動靜,頓時怒了,一腳踹到躺椅上,“傻子,從速把藥給我喝了!”
“傻子,喝藥了!”
冬梅鬆了一口氣,把藥碗往前送了送,但到底客氣了一些,“苦也得喝,這是老太爺叮嚀的!”
穿越第一天,把這個天下的第一大boss獲咎死了,腫麼破?
當安然曉得那人身份時,明晃晃三個字,死定了,哢嚓砸到她頭上,把她砸的那叫一個頭昏目炫。
冬梅有些不敢信賴,這個傻子甚麼時候有這般淩厲的眼神了?
明天隻是先收一點利錢。
她穿越到了一個稱為大安國的處所,她的身份是大安國燕王府的三蜜斯,身份挺崇高,可惜原主是個傻子,一個被忘記到角落,大家都能欺負一把的傻子。
還冇比及她發脾氣,腿彷彿被安然踢了一下,隨後整小我刹時軟了下來,一下子跪倒在地,好死不死跪在碎片之上,頓時鮮血直流,疼的冬梅隻要嗟歎的力了。
看著笑的歡暢的安然,冬梅的確是肝火中燒,她明天竟然被一個傻子害的這麼慘,“藥是老太爺親身叮嚀讓你吃的,你敢灑了它,的確就是找死!”
躺椅驀地閒逛了起來,安然漸漸展開了眼睛,瞥了冬梅一眼,烏黑的眸帶著砭骨的冷意直直射向冬梅,冷的她打了一個顫抖。
而她,打昏了他,擄掠了他,剝光了他,捆綁了他。
下一刻,安然就像是三歲稚兒普通,紅紅的嘴唇不滿的撅著,大大的眼睛水汪汪不幸兮兮的望著冬梅。
原主的衣服她穿,原主的吃食她吃,乃至連原主的房間都是她睡的。
“好玩,好玩!”
而她卻每天端給原主一碗毒藥,風雨不間斷。
“我不喝!”安然活力的大喝一聲,一抬手把藥碗打翻了,泛著熱氣的藥汁儘數潑到冬梅身上,藥碗跌落在地,摔成數瓣。
天下無人知他真正身份,無人見過他真容,但是深紫色雲錦衣,金色麵具一出,所到之處,不說大家膜拜,起碼也是退避三舍。
那天,她從破廟中溜出來,儘力從腦筋中殘存的影象挖出了原主的身份,半夜溜回了府中。
那玉佩許是分開了仆人,本來披髮著的輕柔亮光消逝殆儘,現在看著隻是一塊質地頗好的玉佩,和那晚看著絕世珍寶完整分歧。
他與大安國天子平輩訂交,四大從屬國國王向其行半禮,江湖人稱沈公子,暗夜之皇,金麵鬼王更是他不傳的稱呼。
提及那人隻要七個字能描述,狂霸酷帥刁炸天,他穿的深紫色雲錦衣,天下無人敢用,他帶的金麵具更是他身份的標記。
冬梅細心的打量著安然,她和以往普通,清澈的大眼中透著幾分憨傻,那一絲徹骨的冷厲彷彿隻是她的錯覺。
“我不喝,我不喝,苦!”
安然聽到聲音,手微微一動,便把玉佩收進衣袖中,歎了口氣,冇有理聒噪的女人,持續想她的苦衷。
但是安然在乎的不是這個,而是她惹到了不能惹的人。
“你這個傻子,快給我停止!”
安然拳頭固然小,但是每一拳都是照著穴位砸的,包管拳拳讓她痛的悔怨從孃胎裡爬出來。
她貌似惹事了,還是事關存亡的大事。
安然拍動手歡笑著,冬梅惡狠狠的盯著安然,安然卻笑的更加歡暢。
安然嘴巴一撇甚是委曲,“藥,你灑的,你還凶我!”說著對著冬梅一陣拳打腳踢,“我打死你,我打死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