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家老兩口已經把爐火燒得熱熱的了,還包好了白白胖胖的餃子,顧之澤翻開厚厚的棉布簾走進屋子裡的時候一股熱浪撲來。他細心看看門窗,舒了口氣,還好他們總算是把門窗修好了。
“並且,最首要的一點是,你明顯就很喜好做國際訊息,特彆喜好做戰地記者,為甚麼要放棄?”
老爺子的心都絞成一團了,他回身把蘭蘭摟進懷裡:“爺爺冇用,爺爺……爺爺對不起蘭蘭,蘭蘭跟叔叔去城裡讀書,今後……活得比爺爺奶奶強。”
“我儘力成為新華社社會訊息部的一麵大旗!”顧之澤拍拍胸脯,“我包管不給您丟臉!”
老陳歎口氣:“我還是感覺太可惜了,你現在的勢頭那麼好……你在這個範疇有天賦,我們一向感覺你能成為新華社國際部的一麵大旗。”
顧之澤點點頭說:“我曉得,以是我不會悔怨。葉大哥,不管我當社會訊息記者也好,戰地記者也好,實在終縱目標都是同一個。”
顧之澤撓撓頭,師父哪兒都好,就是“記性太好”這個壞弊端需求改改,他看著一桌子的飯菜,感覺還是先把“生米做成熟飯”最明智,等把統統手續辦完了再跟師父攤牌。因而他冒死轉移話題說:“我有這個設法,不過還冇下決計……現在的關頭題目是,師父我有三個月的假,你應當從速去辦簽證!”
“啊?”老陳終究反應過來,這小子是要撂挑子不乾了,他的嗓門一下子就拔高了,“顧之澤,好好的你這是鬨的哪一齣?”
朱曉蘭擺擺手當真地說:“我不要,叔叔你不要老給我費錢,爺爺說前次寄來的錢都花不完。”
“我不看,”老陳輕視地說,“你小子彆跟我這兒玩花活兒,有甚麼要求就提,有甚麼設法就說,彆乾阿誰欲擒故縱的活動。”
“你甚麼意義?”李潤野皺皺眉,把顧之澤悄悄推開,嚴厲地看著他,“你是不是又不跟我籌議就做了甚麼決定了?”
兩人先把蘭蘭抱歸去李易冰家,本意實在是想顯擺一下,成果高歌一點兒籌議餘地都冇有地就把孩子扣下了。
三月中旬,李潤野帶著顧之澤坐上了卡航的飛機直奔肯尼亞,在內羅畢換乘了小型飛機直飛位於大西洋索馬裡海灣四周的穆斯林小鎮拉穆。
作者有話要說:艾瑪,終究完了,我竟然活著寫完它了……
“這挺好的,”李潤野緩慢地打斷顧之澤的話,“你看爸爸媽媽多歡暢,我姐都37了,他們一向感覺這輩子冇有抱孫子的機遇了,你把蘭蘭接過來那是準準地戳中了他們的心窩子。”
至於番外,必定會有的,不過先讓蝸牛歇一個國慶節,我喘口氣,然後好好想想番外的事兒。
顧之澤張了張嘴想要說話,但是李潤野抓緊了他的肩頭,完整不給他開口的機遇持續說:
“我的意義是,我今後不是在社會版就是在時政版,任期嘛,估計得呆到我退休!”
“估計在8樓吧,”顧之澤夾了一筷子乾絲嚐了嚐味道,順手又給李潤野夾了一筷子,“社會版在8樓,時政版在9樓,我感覺就這兩個樓層吧,總不至於跑去7樓內參。”
“你又連名帶姓地叫我!”顧之澤不滿地嘟囔著,“我聽著不風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