端木：“……”

宸娘：“使不得。”

宸娘咳了一聲。陳管事笑道：“好說，好說。”

宸娘看著兩人雀躍的背影，有些不悅地抿起唇。

船又行了數日，她們碰到一艘滿載著貨色的商船。宸娘與商船喊話，坦瞭然想互換一些物質的設法。那邊領頭的是一個長著小鬍子的中年男人，青蟬聽彆人都叫他“陳管事”。

宸娘精於女紅，用過午食，她便在船麵上開端縫製新衣。細砂下水了，端木身材尚未複原，正在艙裡歇息，隻得青蟬，靈巧地盤腿坐在一邊陪著她。

端木進門的時候這兩人就處在如許的狀況，等她睡過一覺，醒來時，兩人還在不知倦怠地比劃著。端木歎了口氣，青蟬聽到她醒了，當即奔過來，拿著一朵珠花和一支玉簪，問她哪個都雅。

細砂戀戀不捨地看著懷中物，又看向那好不輕易拖上船的珊瑚，想著海底另有好多，但金飾卻過了這村冇這店了，便咬牙道：“可以是能夠……但那是我花了大力量才弄到的，就這點東西哪能互換的到？……不如再給些糧食我們？”

青蟬：“你遊到上麵去了？”

青蟬回過神來，再看船麵，那上麵那裡另有海鳥的蹤跡？

宸娘轉向細砂，細砂已經雙眼放光了，宸娘便對她道：“你去底下拿點布料上來。”說著，又看向陳管事：“我有一些布帛，換些香料金飾應當充足了。”

青蟬睜圓眼睛：“本來宸娘也會嗎？”

陳管事看她們的反應，知她們是曲解了：“我不是這個意義。這布料名喚天織錦，鄙人有幸見過一次，以是還能識得。它的金貴不在於代價，而是它專供宮裡的娘娘妃子，不是平常百姓能用的啊。”

細砂吐了吐舌頭，對青蟬道：“走，我們拿去讓端木瞧瞧！”

端木摸索著說道：“細砂說水下另有很多珊瑚……如果能用它們調換糧食，那我們又何必每個月等著男――”

青蟬：“那如何辦？細砂最喜好這個了。”

青蟬冒死點頭，眼睛都移不開這些閃亮亮的裝潢物。

陳管事聽宸娘辭吐，第一感受就是這個女人並非純真的漁娘，再聽她說布，便看向細砂手中的料子，不看還好，一看就有些踟躇。

“哪來的？好標緻啊！”青蟬摸著珊瑚枝，對於它的光彩和外型，的確有些愛不釋手。

端木詰問：“為甚麼？”

“甚麼呀？”青蟬問她。

青蟬：“……”

端木：“……”

青蟬抿嘴偷笑，端木大風雅方站起來，走向細砂：“我是不是女人莫非你會不曉得？”

陳管事笑了笑，也不計算，等細砂捧來了布料，他便命人放下懸梯，讓宸娘她們上船。

“水下傷害。”宸娘不再看她。

“不成以。”宸娘斬釘截鐵地打斷她。